我淡淡一笑說:“別緊張,你的女朋友剛做了流產,花了你不少的錢,你現在應該很需要錢吧,而你的家人幫不了你,你的同學恐怕也不會借給你,因為你的同學們都知道你欠了很多的網貸還不上,對吧。”
我這并不是瞎說,而是從他的財帛宮看出來的。
他的鼻尖(財帛宮)有不少的黑色的斑點,黑色的斑點下面遍布著一層煞黑之色,這明顯是資不抵債的面相。
至于我說他欠網貸,那便是推測來的,他這種大學生,一般辦不了其他渠道的貸款,只能通過審核門檻較低的網貸來獲得錢。
聽到我的話,周建愣了幾秒鐘,然后才說:“你胡說八道什么。”
我繼續說:“我胡說不胡說,你自己心里清楚,你雖然穿著一身的名牌,可你的田宅宮和父母宮都不好,說明你是貧寒的家境出身,你這個人有些虛偽,所以你才會通過借網貸的方式來借錢,然后滿足自己的虛榮。”
這個時候,我看向周建的妻妾宮,在他的這一宮里面,有一抹淡淡的青紅,若是紅,說明周建正在和自己的紅顏知己相處,可如果紅中帶著青,那就說明他們兩個人會有一個人負了另一個人。
不過仔細辨別后,我就發現,青的相色和周建更接近,這說明負心的人是周建。
周建被我說的有些上頭,可還是嘴硬,拒不承認。
我便對周建說了一句:“把你的卡號給我,電腦留下,我把錢轉你卡上,不過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周建聽到電腦可以換錢了,也不顧我剛才說什么了,就道:“什么問題?”
我問:“你女朋友在那個醫院做的人流手術,她可能有點麻煩。”
我這也不是瞎說,周建給我的電腦包,里面的嬰孩并不是他和他女朋友的孩子,而是其他人的孩子變成了邪物纏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