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逢這才松開了拳頭。
看樣子,她還是挺護著我的。
再看前面兩個道士,估計也就是道人的水準,至于是幾段暫時不好說,不過肯定沒有弓澤狐和邵怡厲害。
沿著鵝卵石路走了十多分鐘,我們就來到了一座石牌坊的前面,牌坊上赫然四個大字:“正一道門。”
到了牌坊這邊,其中一個道士就說:“前面就是我們道觀的大門口了,你們自行過去吧。”
我們點了點頭,然后往那邊走了。
我們剛走了幾步,其中一個道士就在我們身后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幾位師叔肯定不會那么容易讓張師爺把術法天錄交給那小子的,我聽說師叔們已經決定向那小子發起挑戰,師爺也同意了,要是有人在畫符的術上超過那小子,師爺就收回給他《術法天錄》的決定。”
另一個道士立刻說:“那他肯定拿不到了。”
“本來就不是他的。”
“就是!”
……
聽著那兩個人對話,我這邊頗為無奈,看樣子要拿到那本書,有點不容易啊。
這個時候,東方韻娣就問我:“他們那么說你,你不生氣嗎?你好歹也是榮吉的大朝奉。”
我淡淡說了一句:“跟他們?犯不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