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民城墻長寬都在八百米左右,高近六米,底部寬九米,兵道寬只有六米寬,但滿是坑坑洼洼。
六米是很寬,可在城墻之上就遠遠不夠了,尤其是兩軍交戰的時候,已經不是不夠了,而是相當的擁擠。
被武驤左衛軍士的大盾牌死死的頂著,一柄柄閃爍著寒光的長槍斜斜的指著盾牌的前方,任何企圖翻過盾牌的都被捅個透心涼。
建奴騎射是很不錯,可城墻之上根本就無法騎馬,弓箭更是被大盾牌擋住了,只能拋射。
建奴軍士猛烈的撞擊著盾牌,但都被明軍軍士死死的抵住,哪怕盾牌凹陷、哪怕后面的軍士頭破血流,也不后退半步。
但對明軍來說,沒有絲毫的影響,后方的軍士點燃掌心雷扔過盾牌,落入擁擠的建奴軍士陣型中。
原本只能炸傷兩三人的掌心雷,此刻成了亡靈的收割者,每一枚下去都能帶走十幾人。
只是幾個呼吸,盾牌前方百余米成了真空地帶。
明軍余者則是蹲在城墻之上,用燧發槍朝著城內的軍士射擊著,確保進攻隊伍不太受影響。
“繼續進攻!”
“補刀!”
“清理尸體!”
一連串軍令下達,盾牌錯開前進,身后長槍兵隨行,只要看到建奴軍士甭管死了還是在慘嚎,都是一槍捅在喉嚨上,然后被身后的軍士扔下城墻。
死透了的還好,沒死透的重重的摔下城墻,倒霉的直接掉到燃燒的器械上,發出慘嚎聲,然后被火焰吞沒。
半塌的城門樓附近,豪格和薩哈廉從一處坍塌的桌案下掙扎著爬了起來,臉上、胳膊上數處傷口,但都被灰塵覆蓋著。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