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事情就會這么過去。
誰知道,稅務那邊的人臨時改了計劃,說要把宋鵬飛帶回去調查。
小胖是剛送財務出來,回去就碰到了這幫人。
“抓我干什么,我只是打工的,又不知道公司財稅方面的事。”
小胖抵抗,分局的也不好下手。
分局來的人都清楚,我是張硯遲局長的朋友。
他們不敢過分。
“請你配合,我們敢找你,自然就是掌握了一些事情。
你負責的是金鳳凰桑拿沙井門店等場所的經營。
有人舉報,你收取了大量現金,卻沒有報稅,涉嫌幫助鳳鳴集團偷逃稅款。”
省里的人態度強硬。
分局的人也不好怠慢,最后只能把小胖帶上了車。
聽了兄弟的匯報,我十分惱火。
“草!”
這是要下死手啊,掌握了這么多情況,我和財務跑了都不行,連小胖都抓。
他奶奶的。
現在我的原始班底,只剩阿來在朋城了。
我叮囑他,把手下那幫兄弟看好了,別出門,都藏好,蟄伏幾天。
海風在耳畔呼嘯。
船只在大海里起起伏伏。
無邊的大海面前,一切都顯得十分渺小。
姑姑和林文靜與我同船。
兩個女人聊的甚歡,姑姑說起我小時候,騎在姑父頭上突然尿尿的事,把大伙逗得哈哈笑。
親人的笑聲是最好的安慰劑。
我愿獨自承受風浪,只為她們能有更多的笑容。
逃亡之路是狼狽的。
姑姑沒多久就開始暈船吐了。
好不容易到了澳城附近,我們換了游艇慢慢靠岸。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