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是我涉嫌謀殺。
省廳的人沒有說報案人是誰,也沒有提供任何手續。
區分局的人帶著省廳的人,找遍了我們的場子,也沒發現我,甚至連我們的員工都沒有發現一個。
找了一圈之后沒找到,省廳的人讓張局出一張通緝令,準備通緝我。
張局只好配合。
通緝令出來后,省廳的人就撤了。
聽完之后,我不由得長呼口氣。
看來這次是動真格的了,通緝令都出來了。
廖永貴的意思,這次的事非常棘手。
省廳的人似乎知道張硯遲跟我的關系,故意使出通緝令這一手。
這個通緝令在,張硯遲局長就一定要給出個結果。
通緝令就是懸在張硯遲和我頭上的劍。
張硯遲和廖永貴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不抓我,省廳的人就會不停追問通緝的情況;
抓我,那么張局和廖所又干不出來。
聽他這意思,似乎只有一條路,就是我徹底跑路,再也不回朋城。
這樣一來,夢嬌的勢力集團,就將退回之前的落后水平,再難對張大虎構成威脅。
甚至乎,夢嬌也成了砧板上的肉。
“遠山,你打算咋辦?”
“我想想先......”
掛完廖永貴的電話沒多會兒,楚寒秋就來電話了。
他這會兒正在羊城,剛跟宋軒寧廳長見完面回來。
楚先生從宋廳口中得知。
這次針對我的行動,是宋廳頭上的郭廳長安排的。
其背后的真正推手,正是張大虎。
郭廳長的老婆,是張大虎的堂妹。
他們是實在親戚。
張大虎平日里,總往堂妹家跑,沒少往郭廳長家里搬東西。
如此一聽,脈絡就很清晰了。
張大虎派人來玩突襲,玩調虎離山,計劃失敗后的他氣急敗壞,就動用上層資源對我降維打擊。
這是玩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