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很樸素的老農,眼神干凈,心地應該也很好。
李響的媽媽跟我們溝通有些困難。
她不會講普通話,贛式普通話我們一句也聽不懂。
據說李母一輩子沒有離開過他們縣里。
李響父親是因為年輕時當過兵,所以我們才能交流一下。
“阿伯,給你們添麻煩了。”夢嬌面帶歉意的笑笑。
李父擺著手嚴肅道:“千萬別這么說,你們是貴客。
你們能到我家里來,那是我們一家人的福氣。
李響常跟我們講,得虧是遇上你們這樣的好老板了,要不他只能去碼頭做苦力了。
那可比坐牢都難受。”
晚上吃飯,李父挨著我坐,我們一起喝米酒。
李母則一直拉著曲子君的手,小聲說著什么。
曲子君也是贛省人,只是不跟李響一個市,所以能聽懂李母的話。
我雖然聽不明白李母她們講什么,但是從大家的神情中,我可以推測出,李母是想撮合曲子君與李響。
但是,李響似乎不太愿意。
吃完飯后,大家坐在客廳圍著喝茶,這時候村長來了。
小村莊平時沒啥人來,更沒有車來。
我們的突然到來,肯定會引起村長和一些村民的注意。
李響叫我們坐著別出去,也沒讓村長進門。
我從窗戶的縫里,看見茶花樹圍墻后面,李響拿著一條華子,一瓶臺子,塞到了村長手里,額外的又拿了三百塊錢給村長。
辦完這些,李響還在村長耳邊耳語幾句。
大概是交代村長,不要跟外面的人說,我們到了村子里的事。
這大山深處的村莊,也被人情世故污染了,辦點什么事都得送人情。
村長接了東西,拍拍李響肩膀,還給李響豎大拇指,最后笑嘻嘻的走了。
我給財務發了消息,緊接著出了客廳,來到茶花樹邊,給李響發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