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承諾每個月給廖永貴一百萬經費,廖永貴就有錢了。
他很舍得運作,現在,廖永貴跟張硯遲兩人走的很近。
他們有些同病相憐,之前都是陳大可的朋友,現在都被陳大可看不起,甚至可以說被陳大可利用完就拋棄。
這樣的背景,加上廖永貴的運作,兩人關系自然就近了。
廖永貴偷偷告訴過我,張硯遲也是有野心的。
只是他明白自己的背景,搞不過新來的舒局,這才十分配合的從代理局長的位置上下來,還十分欣喜的樣子,恭喜舒局。
張硯遲其實一直有上位的心,他栽培陳大可,其實是希望陳大可將來會在自己岳父面前推薦他。
沒想到,陳大可的岳父最后選擇了舒局,而陳大可,則完全默認了岳父的操作。
這讓張硯遲十分寒心。
廖永貴還透露給我,他跟張硯遲,已經暗地里結成了聯盟。
互相之間都把資源透了底,也把把柄做了交換。
而我正是廖永貴的重要資源之一,這一點張硯遲非常清楚。
令我佩服的是。
此時的張硯遲,面對這一幫搶奪他權力的人,卻是一副與世無爭,泰然處之的樣子。
他表現的十分像一個老實聽話的副職。
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對舒局的仰慕和尊重。
對陳大可一家,張硯遲也是彬彬有禮,看不出他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
似乎,他能卸下代理局長的位置,是一件十分幸運的事。
“張局,我敬您一個。”
張硯遲把我下壓的酒杯扶了起來,全程笑嘻嘻的看著我:“副局,副局。”
在座的人中,有一個是省里下來的,是舒局的人。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那人長相清瘦,眼神飄忽,門牙很大。
輪到給這大門牙敬酒的時候,他突然問我:“陳總,你是哪個大學畢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