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抱起路邊一個固定太陽傘用的水泥墩子。
那墩子起碼幾十斤的樣子,司機很隨意就抱起來了,照著地上拿刀那人的手臂就砸了下去。
噗!
那人的小臂被砸斷。
“啊!”被砸的人蜷縮著哀嚎。
開摩托那人見狀拔腿就跑。
司機再次抱起水泥墩子,準備再砸一條腿。
該說不說的,這司機真是夠格,看身形和力道,還有他的日常舉止,應該從隊伍里退役下來的。
廖永貴站起了身:“大劉,注意影響,打電話叫幾個隊員過來,拉回去審審,看他們是什么來路。”
司機大劉默不作聲的放下水泥墩子,一腳踩住地上那人的腿,準備打電話叫人。
我上前打開了地上那人的頭盔:“劉哥,不用打了,這人是沖我來的,把人給我吧。”
大劉看向廖永貴,見廖永貴點頭,就收起了手機。
我馬上打電話叫姑父過來,讓他把人關在停車場后頭的鐵棚子里。
此時我們也沒了吃宵夜的打算,廖永貴趕緊上車,司機送我回金鳳凰。
路上廖永貴問我對方是誰。
“阿火的手下,對不住了廖哥,讓你受驚了。”
“這什么話......阿火這狗比東西,竟然下黑手。”
“不是第一次了。”
“那你這樣可不行,你以后出門得帶個人,以防萬一。”
“好......”
我是條件還沒到,眼下連個像樣的車都沒有,開面包車帶個司機兼保鏢,那不是讓人笑話。
再者人也沒有。
老三是能打,可是游戲廳離不開他。
我羨慕的看向大劉。
“如果有需要,我讓大劉給你介紹個人,都是退役下來的,本事過硬。”
“行,我想想,到時候需要的話,我和你說。”
荷包不鼓,講話就沒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