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莽雖然沒進來,但就立在門口,聽到這,暗自呸了一聲。
奸佞!哪兒都有這奸佞!
錦寧聽到這,抬眸看向帝王,眸光瀲滟,似有所動容。
錦寧伸出手去,準備接過那花。
蕭熠卻笑著揚了揚手,沒遞給錦寧。
錦寧眨了眨眼睛,嗔怒:“不是說送給臣妾的嗎?怎么不給臣妾?”
蕭熠笑著吩咐了下去:“拿一個裝好水的白瓷瓶過來。”
接著,他才解釋著:“小心扎到你的手。”
“芝芝的手,該嬌養著一些。”蕭熠繼續道。
錦寧聽到這,臉頓時脹紅了起來。
帝王他......身為一國之君,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
蕭熠見錦寧有些惱了,微微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這姑娘怎么忽然間生氣了,該不會是想到......
他抬起一只手來,輕輕摁了摁額角,神色之中似有些無奈。
他只是怕這姑娘被花枝扎傷了手。
這姑娘入宮,是為了享福的,他自是舍不得這姑娘,傷到一點。
蕭熠看向錦寧,語氣幽幽:“孤若是說,孤沒這個意思,你信嗎?”
錦寧整個人,如炸毛的小獸一樣,瞪了蕭熠一眼:“沒這個意思?沒哪個意思?陛下都這樣說了!還說沒這個意思嗎?”
福安找了個白瓷瓶,抱著出去灌水。
在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了那當柱子一樣,杵在那的魏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