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寧抿唇道:“臣妾待它很好,可有一天,它跑去了旁人家里,臣妾很傷心,所以它回來的時候,臣妾不高興罵了一句。”
帝王并不知道錦寧話里有話。
而且笑著將懷中的姑娘,抱緊了一些。
剛剛睡醒的帝王,一掃之前的倦怠,反而顯得十分有精神。
這樣抱著錦寧的時候,便覺得口干舌燥了起來。
錦寧和帝王貼得很近,感受到了帝王那難以藏于錦袍之下的欲念。
錦寧有些不適,輕輕地推了推帝王。
不推還好,錦寧一推的時候,那手摁在帝王的胸膛上,如同在帝王的心口點了火一樣,一下子成了燎原之勢,讓帝王再難以克制壓抑。
喜歡的姑娘,就在懷中,是個正常人都會那種念頭。
帝王的唇,已經落在了錦寧的唇上。
強大又溫熱的氣息,將錦寧鎖定。
錦寧的身子微微一僵,甚至來不及想其他,身上的春衫就已經滑落。
潔白瑩潤的肩頭,瞬間落入帝王的眸中。
帝王的唇,自錦寧的唇上,一路向下,停在錦寧的脖頸上,略略撕磨,然后又繼續往下。
最終,落在錦寧尚未顯懷的小腹上。
他眸中的欲念,瞬間被克制、最終極盡溫柔的,落下了輕輕一吻。
他低聲呢喃了一句:“芝芝,孤會給你和孩子最好的。”
錦寧:“......”誰信這狗東西,誰就有病!
但她還是眼波流轉的,輕輕地喊了一聲:“陛下,臣妾信您。”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