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才是為了徹底肅清西域魔患做準備,可對?”
    她目光灼灼,實在看不透這家伙有多可怕,渡劫境的魔尊,在他手里形同螻蟻,談笑間斬殺。
    哪怕如此,他卻不曾小瞧過魔門,可見那些魔物,真正的實力底蘊絕非明面上的這些。
    若那些魔物傾巢而出,如今的西域,或許早就毀于一旦。
    “夫人果然聰慧,我沒想這么多,但你分析得頭頭是道。”
    慕長歌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其實相比于磨礪他們,我更想磨礪夫人。”
    碧水流心跳加速,抬手在他腰間軟肉上,不輕不重地擰了一圈。
    自己跟他說正事呢,總是這般不正經。
    若是他發自內心的不正經也就罷了,可這背后藏著的是抹憂傷,或許只有掃清了魔門之患,他才能真正放得下。
    這該死的混蛋。
    花心就算了,竟還這般的用情至深。
    她都不知道該罵這家伙,還是該去表揚他。
    “說真的,你對上那天魔門,究竟有幾分把握?”
    提及那龐然大物,碧水流收斂了幾分笑意,眼中不禁帶著憂慮。
    慕長歌摩挲著下巴,“不好說啊,天魔門底蘊深厚,高手如云,若是低估了他們,可是要吃大虧的。”
    他心中實則有些疑慮,自他離開北域踏足其他大域,從未見過魔道之間相互聯合。
    縱然他每次出手,行動迅捷又斬草除根,綜合下來還是頗為順利了些,這不符合常理。
    魔物皆是誕生于本源血池,彼此之間必定有所聯系,而他這一路走來,遇上的對手,或多或少都有先天魔尊的身影。
    他順著思路猜想,那便只剩下一個可能。
    魔道在利用他!
    沒錯,就是利用,無論那些后天魔尊實力有多強橫,在先天魔尊面前,只能卑躬屈膝。
    因此,那些后天魔尊哪怕知曉了他的存在,同樣在先天魔尊的示意下,不敢輕舉妄動。
    只會在他到達下一個宗門之前,率先報復與之對立的正道宗門,以此早些將他引誘過來。
    若他贏了,他們雖亡,可封印會逐一化解,直至魔巢現世。
    如此一來,盡管他們不知自己要殺的人是誰,但有能力與魔門作對,并將他們鏟除的,必定是那人無疑。
    那時,魔巢再度現世,其中走出的魔物,再也不用像無頭蒼蠅那般亂撞,而是精準打擊!
    慕長歌簡直不敢想,背后操控那些魔物的那只大手,究竟有多么恐怖,竟是能讓這些魔物,為了殺他而不在意任何后果。
    碧水流見他神色凝重,心跟著提了起來。
    只是很快,又見他臉上浮現出那標志性慵懶的壞笑,“為了保險起見,為夫覺得還需和夫人共同提升下實力,更為可靠。”
    “呸!壞人!”
    碧水流嬌嗔著翻了個白眼,“說來說去,還不是饞人家身子?”
    吸溜!
    慕長歌極為配合地舔了舔唇,逗得身側佳人笑了出來。
    她伸出纖纖玉手,戳了戳他額頭,嬌媚的聲音滴出了水,“夫君,我們到寢宮了喲,只是奴家怕你胃口太小,會撐死”
    說完,她自己忍不住笑出聲,轉身就要逃開。
    “夫人。”
    慕長歌握住她的手腕,將那轉身欲逃的嬌軀,輕而易舉地攬回懷里,兩人四目相望,空氣中彌漫著非比尋常的氣息。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