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
    她嬌嗔地捶了他一下,“人家還不是為了你,把他哄開心了,將來城主府的家當,還不都是咱們的?”
    她掰著手指頭算計,“總比他再娶個女人,便宜了別人好,以前那是魔物為患,他沒機會,現在可不一樣了。”
    “現在怎么了?”
    慕長歌笑問。
    溪琉璃打了個響指,回答道,“酒飽思淫欲。”
    “……”
    見他不語,溪琉璃停下腳步,雙手叉腰,“怎么,難道你還真想讓我爹找個后娘?”
    “不!”
    慕長歌攤著手,“我只是在想,你這么會算計,將來有了孩子,會怎樣?”
    “想知道?”
    她一只手搭在他肩膀,笑吟吟道,“這還不簡單,走,試試啊?”
    閨房內。
    燭火搖曳,溪琉璃反手關上房門,指尖在門框上點了下,形成一道隔音結界。
    轉身時,外裙已悄然滑落,露出里面繡著并蒂蓮的內襟。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伴隨著吐息,一根纖細的指尖,點在慕長歌下巴上。
    他皺了皺眉,義正辭,“只要是我的,都喜歡!”
    “討厭,這么貪心”
    她咯咯嬌笑著,“那要是不是你的呢?”
    “那就要看夫人,是否有這個機會!”
    隨著一聲驚呼,喜慶的床榻,籠罩在了靈光之內。
    窗外。
    月亮躲進了云層,似乎不好意思窺探室內的風光,只有那株靈曇,在夜風中搖曳,見證這場生命的傳承。
    時間流逝,燭火燃燒到了盡頭。
    院中的靈曇,不知何時又綻放了一朵,在月色下煜煜生輝。
    轉眼間,又過去了三日。
    這三日,兩人誰都足不出戶,只能看到房間內的靈光,熄滅又亮起,亮起又熄滅,反反復復來來回回。
    終于!
    第四日的清晨,房門終是打開,迎進了第一縷陽光。
    晨光中。
    慕長歌高大的身影立在門前,玄色長袍勾勒出挺拔的輪廓。
    “夫君可是要走了?”
    身后傳來慵懶的聲音。
    溪琉璃側臥在榻,薄如蟬翼的紗衣半遮半掩。
    慕長歌輕嘆一聲,“大勢未定,不好在耽擱了。”
    他的境界到了如今這層次,進境已是緩慢了許多,盡管這幾日沉浸在刻苦的修行過程中,也只是讓他的修為,從渡劫五階到了巔峰之境。
    要想快速突破,必須尋找下一個氣運之女至于他的修行方式,也已然告知了溪琉璃。
    畢竟他身具太陰本源以鼎爐之體的屬性,就是隱瞞也瞞不住,何況溪琉璃纏著他,哪是為了生孩子。
    還不是享受修為提升所帶來的快樂,真要有了子嗣,估計她反而要哭唧唧了。
    誰也不想剛嘗到甜頭,就這么結束了。
    “我隨你一起去。”
    她直起身子,紗衣滑落肩頭。
    “此去兇險。”
    “我可是渡劫境了。”
    她赤足踩在地面,足尖點地時,露出一截纖細的腳踝,“再說,你舍得丟下我嗎?就不怕將來生了孩子,不是你的,嗯哼?”
    “……”
    隨后,慕長歌又是狠狠的一通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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