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也不敢想!
狐九翎,必須死!
狐九翎擦了擦唇角的血污,慢悠悠站了起來。
高臺上。
天翼妖王的唇角溢出一絲輕笑。
血脈之力重新在覺醒了嗎?
看來,這幾年,狐九翎另有奇遇。
但是,他的血脈之力還未徹底復蘇吧。
直接使用尚未完全復蘇的血脈之力進行威懾的話,對如今暫時擁有合體修為的狐浩然來說,不會有太大作用。
所以。狐九翎選擇讓自己受傷,他的血液落在這擂臺上,血脈之力也一點點散發著。
等血液到了一定的濃度,這整個擂臺,都會被血脈之力籠罩。
神獸血脈的絕對威懾下,低位者根本無法抗爭。
狐九翎對上任何一個其他合體期,都基本沒有取勝的希望。
但偏偏……狐浩然的血脈,被他天克!
天翼妖王看得清楚明白,但更多的是不明所以的人。
“什么情況?狐浩然不是一直占據上風的嗎,他為什么突然停住了。”
“看不明白。他明明占據上風,看著狐九翎的眼神中,卻有一絲恐懼。”
“那種感覺,就像是低階生物,在仰望高階生物。”
“這如何可能?狐浩然是雙尾狐族,狐九翎是三尾狐族。但狐族整體已經凋零,雙尾和三尾的差別并不明顯。這一點點差距,還稱不上低階和高階。”
“我聽說,一個妖獸族群中,如果出現了神獸血脈,那不管神獸血脈實力有多低,所有這個種族的妖族,都會被威懾。”
“噗。說這干什么,這狐九翎還能是神獸血脈不成?”
一眾妖族小聲討論著。
幾名狐族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其他妖族只是閑聊。
可他們是親身感受過的。
在這擂臺之前,他們看著狐九翎,有一瞬間竟也有一種不敢出手的感覺。
這種可怕的威懾力,難道狐九翎他真的……
他們有些驚恐地看向擂臺。
“不必想的那么復雜。”狐藍衣的聲音響了起來:“那狐九翎只是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罷了。他若真是什么神獸血脈,當初有誰能抓他問罪?”
狐藍衣聲音淡漠。
一眾狐族恍惚了一下,立刻點了點頭。
的確如此!
神獸血脈一旦覺醒,可以克制所有狐族。
狐九翎若真擁有神獸血脈,他當初直接反抗,誰能抓得了他?
一眾狐族的心頓時定了起來。
這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罪人,他們方才,怎么會升起那種奇怪的念頭來。
狐藍衣的眸光卻微微沉了下來。
神獸血脈,的確對同族有著絕對壓制力。
還好當年的狐九翎足夠愚蠢。
他對自己毫不防備,自己以幫他遮掩血脈波動為借口,騙他一天天服用下丹藥。一段時間后,他的血脈之力,就徹底被壓制住。
之后。自己再將他帶入地牢中,再用凜鐵石鍛造牢籠,他便徹底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當年,明明自己已經處理地干干凈凈,他的神獸血脈竟然再次覺醒了。
但是。那畢竟是不完整的神獸血脈。
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極限。
當力量差距足夠大的時候……這點威懾,自然就不起作用了。
狐藍衣淡然說道:“浩然!不要再留手了!”
她聲音落下。
旁邊的狐族恍然大悟。
“我就說,浩然怎么可能不是狐九翎的對手。原來,他一直在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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