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楚瑤聽后直翻白眼,心想老爸幾十幾的人了,還懂什么叫舔狗?還拿出來教育她?真讓人無語!
但她知道這是老爸安慰自己的一種方式,也不忍心拒絕,于是苦笑一聲說道,“爸,你調查我?...其實不是他追的我,是我主動追的他...你說的有一點是對的,那就是,我的狗,不想讓它對別人搖尾巴,誰都不行!但他就是對別人搖尾巴了,還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生氣,我郁悶!”
“你說...什么?”
楚國安驚的瞪大眼珠。
雖然楚瑤上大學的時候自己還不是省部級干部,那也是正廳級呀,是鎮守一方的大員...經濟上從沒有虧過她...自己心尖上的寶貝,怎么可能看上李霖那個窮小子呢?還是主動追求他?這他媽開的什么國際玩笑!
楚瑤知道楚國安不信,于是自嘲般笑了笑說道,“哎...沒辦法,那時候他雖然不起眼,但有一次跟他不經意的對視...我發現他眼睛里藏著淡淡的鋒芒...那一刻震驚了我,我從沒有想過一個農村出來的窮孩子,竟然也有比天高的志向...后來我就經常偷看他,我發現他特立獨行與眾不同,漸漸的...我就在他那雙深邃眼眸中,沉淪了,不可自拔...若不是后來要去國外求學,或許我不會狠心傷害他...看來當初我沒有看錯他,他終于還是憑借一己之力出人頭地了...”
楚國安聽著女兒的話,眼睛不自覺的瞇了起來,不屑一笑,冷冷說道,“你還是看錯了他,現在他什么都不是,充其量是一條被平陽市政府免職了的喪家之犬罷了!...瑤瑤,你還是不懂官場...這世上哪有單純的憑一己之力出人頭地的?背后若沒有貴人相助,就算他頭發熬白了,也不可能爬上去!現在我一句話就讓他丟了官帽子,足見,他就是個沒背景沒實力的小人物罷了!連一個敢站出來替他說話的人都沒有,可悲,可憐,可笑,哈哈哈....”
楚瑤愣了一下,連忙追問道,“爸,你說李霖被免職了?為什么?他犯了什么罪?”
楚國安笑道,“什么罪?我說他什么罪,就是什么罪!給他安一個罪名,都是看的起他了!”
聞,楚瑤的眼睛瞬間亮起,臉上也漸漸浮現出笑意。
她突然想到,如果李霖被免職了,興許徐雯就會看不上他,兩人可能不會長久。畢竟徐雯背景強悍,怎么會看得上一個被免職的干部呢?就算她看得上,她老爸能看得上嗎?
如果她們兩個分了...我不就有機會了嗎?
楚瑤這么想著,心情好了很多。
此刻,崖山監獄。
堡壘般的高墻,每隔幾米都有荷槍實彈的守衛站崗。
只要不是從正門走出去的人,或者不按照規范活動的人,都有可能被守衛一槍擊斃。
因為這里關押的是特殊罪犯,他們個個背景驚人,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讓他們鉆了空子,逃出生天。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出現,崖山的守衛,始終堅持最嚴格的守崗紀律。
林陽已經來監獄任副職兩天了。
這兩天他都沒有閑著,一直讓手下帶著他熟悉監獄的情況。
直到今天,監獄長,一個體格健壯,面龐黝黑的漢子找到他說,“林陽,我要外派出去學習幾天,這幾天監獄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嚴守紀律,不能掉以輕心,小心有人渾水摸魚。”
對于監獄長要外出學習,這點林陽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