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安急忙應是。
林夫人見他答應,便朝著林瑞安點點頭:“那我就不妨礙你們說話了。”
說罷便出門帶上了門。
林瑞安拍了手徑直上了臺階,林長安緊隨其后,跟著他進了房間。
林瑞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沉聲問:“事情怎么樣了?”
“伯父,瓦剌人實在是太過囂張了!”林長安提起瓦剌人就是一肚子的氣,氣的整個人都忍不住了:“他們竟然將您的書信給當面撕了!還說什么......”
林瑞安眉眼頓時籠罩了一層陰霾。
他的唇角也緊繃起來:“說什么?”
瓦剌人本來就不是什么通曉教化的人,自來就囂張肆意,行事毫無章法。
從骨子里,林瑞安其實是看不起瓦剌人的,覺得他們是蠻人。
但是從前雖然知道,卻沒跟這次這樣,對瓦剌人的出爾反爾厭惡透頂!
林長安抿了抿唇,似乎實在是氣的厲害,氣急敗壞的說:“他們說,他們說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價錢已經跟之前的不同了,說,說他們之前跟你說好的交易實在是太吃虧了,所以現在,要,要另外談價錢!”
真是混賬東西!
這幫蠻人,這幫卑賤的玩意兒!
林瑞安砰的一聲將手中的杯子給捏碎了。
這些瓦剌人可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而且還是一幫瘟神!
當初實在是不應該跟這幫瘟神談條件,現在把人引來了,卻已經沒法再好好的把人給送走。
林長安見他沉著臉一不發,忍不住焦急的提醒:“伯父,這件事非同小可,這幫人絲毫沒有廉恥,更不講規矩!現在,聽他們的意思,分明是見......”
接下來的話,林長安不敢再說。
但是不妨礙林瑞安知道,他很明白,瓦剌人這是見北平已經近在眼前,所以驟然起了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