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畢竟曾經是三品的侍郎,這種級別的犯人當人不能跟孫文軒那樣的一般對待,所以趙普生是自己單獨一個牢房關著的。
之前也一直都沒有對趙普生用刑。
他現在倒是坐的還安安穩穩的。
聽見動靜,他略睜開了眼,見到許靖,也只是嗤笑了一聲:“怎么,要動刑了嗎?”
好像視死如歸似地。
許靖還沒說話,虎皮大人先鉆了進去,落在了他的頭上用爪子死死地拽著他的頭發一通亂鉆。
趙普生都驚呆了,被這只鳥兒給弄得灰頭土臉。
等到他反應過來,頓時像是被狠狠地打了一個巴掌。
像他們這種傳統的士大夫,總講究個什么臉面比性命都重要,氣節比天大的。
現在卻被一只鳥兒給騎在頭上拉屎。
簡直是無法接受!
他指著許靖怒極:“許靖,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怎么能如此羞辱于我!”
羞辱?
許靖咳嗽了一聲:“趙大人,您這可真是誤會了,這鳥兒也不是我養的,更不是詔獄的,我們羞辱你,犯不著啊!”
他自己都還被虎皮大人撒尿呢,那他能說什么?
虎皮大人也羞辱他了?
扯了扯嘴角,許靖懶得再理會趙普生的罵聲,慢悠悠的走了。
虎皮大人則蹲在趙普生頭上,一爪子下去,頓時把趙普生的頭皮都給抓爛了。
趙普生只覺得一陣尖銳的疼痛傳來,忍不住驚叫了一聲:“你這只死鳥!”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