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接觸到他的目光,身體一軟,直接癱了下去,褲襠里,一片濕熱。
“拉出去。”
蕭羽甚至都懶得再多說一個字。
“是!”
程咬金獰笑一聲,親自上前,像拎小雞一樣,將那管家拎了起來。
“殿下饒命!大小姐饒命啊!”
管家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嚎。
但,沒有人理會他。
蕭羽牽著王婉兒,徑直走進了那座,他曾經連踏入資格都沒有的,王家正堂。
他毫不客氣地,坐在了那張屬于家主的主位上。
他看了一眼這熟悉的陳設,眼中,閃過一絲復雜。
十七年。
他在這里,過了十七年寄人籬下的生活。
今天,他終于以主人的姿態,坐回了這里。
“蕭羽哥哥。”
王婉兒給他倒了一杯熱茶,輕聲說道:“你你先歇歇,我去給你準備熱水和干凈的衣服。”
她看著他身上的傷口和血跡,心疼得無以復加。
“嗯。”
蕭羽點了點頭。
王婉兒轉身,快步離去。
大堂內,只剩下蕭羽,和像門神一樣,守在門口的秦瓊、程咬金。
“殿下。”秦瓊抱拳道,“城防已經重新布置,我軍傷員也已得到安置。”
“只是我們的人馬,實在太少。”
“若是突厥主力大軍前來”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不而喻。
他們這點殘兵,守住晉陽,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主力?”
蕭羽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
“他們,來不了了。”
“嗯?”程咬金一愣,“殿下此話何意?”
蕭羽淡淡地說道:“本宮,給頡利,準備了一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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