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去呢?”孔寒光怒叫。
“那隨便你了。”女冠道:“不過你身上這個邪,會每夜發作,次數多了,會影響神智。”
“你?”孔寒光大怒,逼上一步。
女冠又瞟他一眼,面無懼色:“孔少,你對我這樣的小人物發作,沒有意義的。”
她說完,轉身進屋去了,別墅門隨后關上。
孔寒星也沒有阻止。
女冠說得沒錯,對她這樣的小人物發作,毫無意義。
通天真人溜了,再呆在這里沒有用,幾個人回來,孔寒光氣憤無比,嚷嚷著要發動孔家的力量報復,孔寒星卻看向肖義權,道:“肖君,現在怎么辦?”
“他這個藥,如果不及時清理,每天發作的話,對神智確實有影響。”肖義權想了想,道:“這樣好了,就依著他條件,去找一下尸魔花看看,至于這幾天,我先把邪氣封住,不讓他發作。”
“太好了。”孔寒星拊掌。
孔寒光也喜道:“多謝師父。”
“有紙筆吧。”肖義權道:“我畫道符。”
“畫符?”孔寒光又驚又喜:“師父,你是說,用符來封我的邪。”
“嗯。”肖義權點頭:“連帶著把你這個邪人也封住。”
孔寒光嘎嘎笑,摟著肖義權肩膀:“師父,我愛死你了。”
“別。”肖義權推開他:“你太邪了,我害怕。”
孔寒光更是笑得嘎嘎的,孔寒星也覺得好笑,心下想:“這人率性而為,不拿架子,也不委屈自己,確實是那種風塵奇人。”
她這朋友有書房,紙筆什么的都有,肖義權畫了一道符,用一個小袋子裝了,讓孔寒光掛在脖子上,道:“這幾天不要取下。”
“哇,這個符好靈的哎。”孔寒光叫:“我一掛上,就有感覺了,清清涼涼的,就仿佛突然走進空調房,整個人一下就舒服了。”
“這符有清心寧神的功效,你掛著別取,邪氣沖不上來,不會發作。”肖義權叮囑。
“好的。”孔寒光答應:“我一定不取,澡都不洗。”
孔寒星在一邊看得星眸閃亮,她沒想到,肖義權居然還能畫符。
能畫符的,一定是高人啊。
“肖君,我叫人來,進通山,去那個青狼寨,你有什么吩咐嗎?”她問。
“不必。”肖義權搖頭:“我去吧。”
“你去?”孔寒星想了想,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去。”孔寒光舉手。
“你別去了。”肖義權對孔寒光道:“你身上有邪毒,到山里,萬一再有點什么事,會很麻煩。”
孔寒星忙道:“小光,你不許去,呆家里。”
“哦。”孔寒光泄氣:“那好吧。”
肖義權看他那樣子,像個沒能討到糖的小孩子,有些好笑,道:“不早了,休息吧,別喝酒,這幾天也別找女人。”
“酒也不能喝啊?”孔寒光慘叫。
“肖君說不能喝,就是不能喝。”孔寒星臉一沉。
肖義權又想笑了,這天下的姐姐,好像都一個模子。
“也不是不能喝。”肖義權道:“別喝醉。”
“那我喝啤酒。”孔寒光開心了:“那個喝多少都不醉。”
對于酒量好的人,喝啤酒確實就是打個口干,真不會醉,肖義權也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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