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她不由自主抬手摟住他脖子,還用力抓住了他的發尾。
“你吃醋了?”
帶著噬咬的吻從頸側轉移到下巴,葉空不得不仰起頭,急促呼吸著說:“我可沒養過敢咬我的狗。”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吻變輕了,輾轉過臉頰,來到她的眼睛。
“還有,”他似有若無的強調,“我沒吃醋。”
葉空悶悶的笑起來。
他們在光影流轉的昏暗露臺內相擁相吻,直到又一曲旋律結束。
?
葉空洗過手,抬頭去看鏡子里自己的脖子,一枚鮮紅的印記留在側頸上,仔細看還有噬咬的齒痕。
這可真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剛剛干過什么了,虧她臉皮夠厚,才能一路捂著脖子面不改色地走進洗手間。
好在這一路上都沒什么人――也可能是溫璨把人都清空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現在的溫家看起來分明是完全由溫榮做主的。
她漫不經心地再次打開水龍頭,俯身,捧起水往臉上澆――剛才一吻結束,借著露臺外灑進來的光,她和溫璨都能看見彼此臉上濕漉漉的痕跡,當真跟被狗舔過一樣。
還好她不嫌棄他。
正在洗臉,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看了眼來電,挑眉劃開接聽。
“看不出來你談戀愛是這種風格,饑渴到在這種場合也能抱在一起,還是說你們在玩什么刺激play?”
葉空:……
“說話也太難聽了。”葉空表示,“情難自禁,你懂什么?”
“哈……”那邊輕盈的笑了一聲,似乎被氣到了,“你情難自禁還要我給你收拾爛攤子?”
“你妹真來問你了?”
“你應該慶幸她來問我了,否則你們看似分手實則藕斷絲連的消息立馬就會被所有人知道。”
“藕也沒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