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
她實在是有點忍不了,便張口道:“那葉空也只是個咖啡店老板,你怎么還勾引不了她呢?沒準兒人家就是天生一對,什么鍋配什么蓋,所以我勾引不了溫璨,你也勾引不了葉空。”
“……”
秦悟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秦箏都有些頭皮發麻了,他才淡淡道:“阿箏,不要激怒我。”
他轉頭往外走:“討好我媽你或許能得到很多,但你永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可我高興了卻可以給你你最想要的――無論是什么。”
“早點嫁給溫璨,我送你一份大禮。”
“保證合你心意的那種。”
房門被關上了。
留在門口守門的兩個秘書也終于帶著探測設備各自離開。
客房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秦箏終于問了出來。
“你剛才在想什么?怎么像在出神?”
這實在不像謝白的作風,能發呆到露了餡。
謝白剛把最后一卷繃帶纏好,收回手平靜道:“我說我聽八卦聽得入了神你信嗎?”
“……我信。”秦箏忍不住彎了彎眼睛,“畢竟我也聽入了神。”
頓了頓,她又問:“不過,你不是從小就常進出秦家嗎?他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我不知道也就罷了,你怎么也不知道?”
“我那時專注學習和工作,忙得顧不上關注這些事。”
脫離了聽八卦到入神的狀態,謝白的行動變得極其迅速利落。
他很快就收拾好一切站起身:“你右腳不要用力,待會兒會有人給你送一支拐杖過來,或者你想坐輪椅也可以。”
“我才不要坐輪椅,豈不是顯得跟溫璨更配了?”
只是下意識吐槽,她立刻懊悔,抬頭去看謝白的表情,發現他臉上依舊沒有半分波動。
不過在離開之前,謝白似乎猶豫片刻,還是多說了兩句:“秦悟說的是真的。”
“什么?”
“不要激怒他。”謝白道,“你雖然在秦家生活,但你大多時間都和我姑姑在一起,和秦悟的往來也不算多,或許你覺得他只是一個脾氣不好性格乖戾又恰好投胎好的人,但……他比你想象的更加沒有底線,也更加殘忍暴力。”
秦箏愣了愣:“這就是你這么多年也依舊對他敬而遠之的原因嗎?”
“敬而遠之?”
秦箏看到男人突然彎起唇角――這是她第一次在謝白臉上看到情緒如此明顯,甚至堪稱尖銳的嘲諷之色。
只是這笑一秒就消失了。
沒有過多解釋,他想了想,舉了個果斷干脆的例子:“霍清韻。”
“嗯?”秦箏沒聽懂。
“霍清韻以前不是這樣的。”謝白道,“雖然她從小就刁蠻任性脾氣大,可至少還是個能講道理的正常人,甚至還會出錢給全南港的小區建流浪狗之家,比起一些更加沒人性的少爺小姐,她甚至勉強算個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