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無論是對劍宗，還是對江寒，都能將利益最大化，未來定能輕松不少。

可這個莽夫，簡直犟到了沒邊，非要把凌天宗得罪到底。

“是，師父。”江寒應下之后，便看向了季雨禪，看著她臉上的憤怒，還有目中幾欲滔天的怒火，心中竟莫名的想笑。

若是在以前，他一看到季雨禪他發怒，哪怕沒有對他做什么，哪怕他什么都沒做，心里也會下意識的恐懼。

他會先問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夠好，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會在心里想著該怎么辦，會不會挨打，要怎么解釋，她會不會相信。

到最后，會被嚇到心臟劇烈收縮，呼吸急促，嚴重的時候，甚至整個人都會驚恐到說不出話來。

可現在，他卻只覺得平常，不會再想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也不用擔心會受到什么懲罰。

心跳平穩，呼吸也一如往常般平靜，沒有絲毫緊張，也沒有產生任何一點害怕的情緒。

就好像，她已經變成了一個不重要的路人了，無論她再怎么生氣，都不會再影響到他。

他平靜的和這位前任師父對視，任由對方惡狠狠的瞪著他。

對方眼中的憤怒好像隨時都能爆發出來。可她卻只能死死壓著，不敢沖他發火。

這種表情，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原來，季雨禪也是可以講道理的嘛，他以前還真以為她是無法無天，誰都管不了她呢。

原來，只要實力比她強，她也能好好聽人說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