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天宗被滅門，直到世界毀滅，這些事都沒有暴露出來過。

就連她，還是站在旁觀者角度，從一遍又一遍的不斷閃過的畫面中，才能偶爾發現的。

這一切的一切，足以說明一個事實。

林玄有問題！

有大問題！

他在把她們當養料！

只為供給他飛升上界。

柳寒月坐在云中，目光呆滯的看著江寒曾經住過的洞府，心臟仿佛被一只大手緊緊攥住，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痛苦仿佛潮水一般，在她心間不斷蕩漾，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筋疲力盡，眼前模糊。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可她真的好痛苦，好痛苦。

右手緊緊按住胸口，指甲用力掐進肉里，直到鮮血滴落，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心中的痛苦減輕一點。

她怎么就那么蠢！

她怎么就沒早點發現這些事？

若是能早點發現林玄的異樣，她又怎么會那樣虐待江寒。

還有師尊和大師姐，她們修為那么高，怎么就沒發現這些事？

竟然被林玄這個廢物玩弄于股掌之中？！

柳寒月恨不得現在就瞬移到大師姐和師尊面前，一人給她們兩巴掌，讓她們趕快清醒過來，好好看看自己都干了什么！

想到這里，她忽然一愣。

不對！

大師姐不對勁，她怎么和前世記憶中的她不一樣？

難道，她也覺醒了前世記憶？

還有江寒，自從八個月前，那次被小玄說他搶了東西開始，他就已經不對勁了。

他不是應該把寶物交出來嗎？怎么就那么給毀了？

然后，還極為干脆的辦了退宗，毫無留戀的直接加入了紫霄劍宗。

他還趕在林玄之前突破了筑基，接著就是快速結丹，然后一直在針對林玄，一直想要殺了他！

難不成……江寒也覺醒了前世記憶？！

大師姐和江寒都覺醒了？！

自己，是第三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