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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7章 377:仇人見面【二合一】

    他這些年碰過不少個“元良”。

    “因為主公的‘氣’很特殊。”

    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自己也不能前腳收了人,后腳又翻臉殺人。往好了想,自己帶回去一個能干活的內政小能手,也能幫無晦他們分擔。

    魯小娘子無疑被說動了。

    這廝的文士之道,她也是偶然得知。當時就覺得這是個街頭算命的好料子。

    這世上沒什么事情是絕對的。

    他什么問題都想到了。

    祈元良這廝雖然仇家多了點兒,但也不是走到哪里都有,這世上同名同姓同字之人都不在少數,世間哪有這么巧合呢?

    一時也未放在心上。

    這倆要是組團上街算命,妥妥的活神仙,業務能力拉滿,同行沒一個能打的。

    倘若不是場合不對,她都要給對方鼓鼓掌了――他回答了,但又像是沒回答,但仔細思量又覺得這個回答有大坑啊。

    沈棠很認真:“你――費主公嗎?”

    她原先想守孝結束,投奔父親生前的親朋故友,念在亡父以往的交情份上,總會有人愿意施舍她一角地方。哪怕是寄人籬下,但至少有遮風擋雨的瓦片,能茍活下來。

    她想留下來為父兄守孝,撫養大兄尚在襁褓的獨子長大。一想到安靜躺在棺材,為護她而尸首分離、死相凄慘的大兄,魯小娘子一時悲意上涌,眼眶泛紅。

    “此話何解?”

    沈棠試探著問:“文士之道?”

    怎料――

    鬼知道眼前的姜勝是不是本尊?要是跟宴安一樣“子虛烏有”,自己白白多個勁敵。

    不管是死還是活,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人還是動物植株,是普通人還是擁有文心武膽,無一例外,周遭都縈繞著不同的“氣”,這些“氣”都是姜勝能看到的。

    下回碰到姜勝同款文心文士,自己怎么掉馬甲都不知道――國璽啊,多大的誘惑。莫說敵人,盟友都無法抗拒它的魅力。

    “那你怎么發現國璽的?”

    一扭頭,瞧見不遠處廊下的姜勝。

    沈棠并未多想。

    沈棠:“……”

    撿到一個用一個。

    問:“主公這般看著勝作甚?”

    沈棠:“嗯,是。有何不對?”

    她記性好,一眼認出這是昨晚那人。心下好奇又不解,這人明顯不是善茬。

    向姜勝見禮,認識新同僚。

    姜勝簡單解釋一番:“倒也沒什么不對,只是多年前曾跟一個叫‘元良’的文士結過仇。乍一聽還以為是同一人,但大陸黎民千萬,同字之人甚多,湊巧同字也不稀奇……”

    “特殊在何處?”

    <divclass="contentadv">“特殊在您可能沒有‘氣’。”

    他撤去偽裝的靈,恢復本尊。

    沈棠不意外這個回答,只是――

    “在你父臨終前,我曾許諾他會好好安頓、照拂你。當下這世道越來越亂,這些流民草寇是第一批,但不會是最后一批。魯下郡失去你父親,王庭那邊又忙著開戰,自顧不暇,一時半會兒不會派下來新的主事人……你留在此地,很危險……”

    魯小娘子醒來之后,獲悉發生的事情,又看到被收殮干凈,但仍殘缺不全的父兄尸體,一時間椎心泣血、涕淚交垂。靈堂之上,昏厥了三次,幾欲氣若游絲。

    沈棠內心焦灼。

    姜勝感受那雙看著纖細但力氣巨大的手,神色微微一僵,笑容很勉強。

    姜勝可以憑借這些分辨運勢乃至生死,但唯獨沈棠是個例外,他看不到!

    魯小娘子作為唯一主事,一次又一次向幾人福身行禮,短短三日,整個人就消瘦了兩三圈,原先合身的衣裳看著都空蕩了。

    沈棠對回答不滿意。

    白素和呂絕齊齊抱拳。

    今日只剩她和被藏在爐灶內的侄兒,心口又一次生堵,面色逐漸轉青。

    姜勝道:“他們看不出來的。”

    “這算喜事?”她不理解。

    總覺得自己似乎被坑了。

    她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不識趣。

    只要業務能力過關,人品不是太差勁都能用。若人品真的太差了,自己大不了只壓榨他的才能,不給予他真正的信任,完事兒再過河拆橋。狡兔死、走狗烹。

    一時間,她竟然分不清姜勝是在糊弄自己,還是對自己指桑罵槐,什么叫她沒有“氣”!沒有“氣”,她人不是死了嗎?

    姜勝先前還說他是通過望氣發現她的秘密,現在又說她沒有“氣”!

    這可真冤枉姜勝了。

    這點對她而就是意外之喜了。

    望、望氣???

    沈棠內心表情麻木。

    魯小娘子面色終于有了波瀾。

    她是第一次知曉此事。

    沈棠如此寬慰自己。

    倒是姜勝的反應慢了一拍,倒不是他故意,而是他好像聽到一個不太美妙的字眼:“主公口中的元良,可是帳下僚屬?”

    可是――

    沈棠看了,傻眼。

    主公留其在身邊也太危險了。

    外之意,沒必要再藏著掖著了。

    幾番思量之后,沈棠問了一個她很在意的問題:“先登,有個事兒想問你。”

    姜勝暗中松散自己的手指,也很痛快地改了稱呼:“主公,這無妨。”

    這也簡單。

    “守孝,哪里都能守。心意到了就行,不必拘泥形式。你父親如此疼愛你,臨終之時還掛念著你……”聽到白素的偽聲才肯咽下那口氣,“我想,他不會在意這些的。他以為全府上下只有你幸存下來,如今還多了個尚在襁褓的侄兒。即便不為自己打算,也該為你侄子打算,你留在魯下郡,能照顧他嗎?”

    它們顏色不同。

    他想看看,這位沈君會怎么選?選擇一個得力干將,還是選擇一個潛在危害?

    是選擇用,還是選擇殺?

    待沈棠松開,指印清晰可見。

    姜勝:“……”

    大家上了一條船,一根繩的螞蚱,他總不可能在這種時候背刺自己。

    姜勝:“對。凡望氣,有大將氣,有小將氣,有往氣,有來氣,有敗氣……自然,擁有國璽之人的氣也與旁人不同。”

    在魯下郡停留不了幾日。

    后者似笑非笑,一臉瞧熱鬧。

    基本的安全都無法提供,更遑論成長路上的物質。年邁管家、她的奶娘還有年紀不大的貼身婢女,再加魯小娘子姑侄二人,這是擱在哪里都任人欺負的組合。

    姜勝還真沒騙人――他從頭至尾沒撒謊,但也沒完全坦誠。先前只是用了點兒春秋筆法,避重就輕讓沈棠產生誤解而已――沈棠的“氣”是他平生所見最為特殊。

    姜勝:“???”

    姜勝:“!!!”

    (_)

    上一章章說猜中“望氣”的寶,唉,我很難做啊。_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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