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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7章 327:真是棠棣之情【二合一】

    第327章327:真是棠棣之情二合一

    “這是自然a。”

    沈棠這點倒是非常好說話。

    她期待能與徐解這邊達成生意上的合作關系,但也不能因此造成她與吳賢、徐解與吳賢的隔閡。不必要的誤會還是盡量避免比較好,沈棠的善解人意反而讓徐解懵逼。

    他的本意是借此為籌碼談判。

    畢竟只是“代理商”,風險雖然直線下降了,但其中利潤遠不如壟斷那么大。

    這時候就要商談利潤分配了,但沈棠過于坦蕩、無欲無求的態度讓他棘手。

    沈棠話鋒一轉,笑道:“不過以吾與昭德兄之間的關系,此事問題應當不大。”

    徐解:“……”

    看著沈棠的笑容,徐解非常想不合時宜地問一句――顧池口中的“棠棣之情”、沈君口中的“吾與昭德兄之間的關系”,兩家關系好得蜜里調油,吳公他本人知道嗎?

    徐解不好回答,只能尬笑以對。

    吳賢正與眾人商議。

    念作“大善人”,寫作“大冤種”。

    就是給她送各種必需品的“大善人”。

    往日還有趙奉幫他,此時卻孤立無援,見大局已定,秦禮忍不住脾氣,語調刻薄。

    沈棠聞笑彎了眉眼。

    顧池用眼神回復――徐文注會信。

    徐解無語凝噎。

    徐解嘴角微微一抽。

    沈棠道:“誰知道未來的事情呢?我就是想看著徐文注能將這樁生意做多大,賺多少錢!他賺的越多,吳賢便會越忌憚――除非徐文注愿意分出七八成的利潤給吳賢。但徐文注憑什么這么做?只要吳賢忌憚就夠了。”

    徐解:“……”

    秦禮終究不是天海人士。

    一點兒沒給徐解反應的機會。

    吳賢只能連忙補救將二人分開,準許秦禮告“病假”,還溫聲叮囑他好好養著。

    當然徐解也沒有大大咧咧全部交代出來,多少還是用了點兒春秋筆法,弱化沈棠的威脅,話里話外,立場已經從中立倒向一方。吳賢等人都沉浸在那些酒的妙用之上。

    果不其然,徐解露出了薄怒之色。

    秦禮是他的智囊,徐解是他的錢袋。

    他陰陽怪氣回去:“公肅怎能說這種話?主公與沈君一見如故,私交莫逆,這是一眾聯盟軍盟友都知道的事情。二人既情同手足,公肅還在這里攛掇行這種強取豪奪的盜匪行徑,若被天下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怎么誤會主公呢。還請公肅慎!”

    剛剛萌芽的樹苗。

    時不時驚呼一兩句“沈弟高義”、“沈弟仁愛”、“能得沈弟如此,河尹幸事”。

    不是夸張而是陳述事實,有前科的。

    內心早聽得瞠目結舌。

    陽謀玩得溜啊,那徐文注作為文心文士,多半也沒反應過來――當然,身在局中人的他,估計也反應不過來了。畢竟,沈君如此罕有的赤誠赤子,能有啥壞心眼?

    從河尹治所到天海治所,路程不長,徐解一行人身手又不錯,再亮出吳賢治下旗幟,一路上哪還有不長眼的阻攔打劫?一路順風順水地回去了,稍作休整去見主公。

    吳賢:”……”

    直到徐解離開,還有些恍恍惚惚。

    她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嗎?

    少年麗明艷的臉上寫滿戲謔,那是盯著毫無防備的獵物的眼神。

    徐解帶著兩百壇酒以及給吳賢的拜年賀儀,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消失盡頭。

    偏幫哪一個都不妙。

    “文注快坐快坐!”吳賢臉上的喜悅幾乎要溢出來,“何時回來的?瞧文注都清瘦了不少,這一路上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吧?”

    徐解:“……”

    沈棠道:“待他好?捧殺怎么算好?”

    莫非此前揣測都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錯了?其實沈君連同帳下這些文心文士都是心無城府、一心為民的赤誠赤子?不在乎利益,只在乎民生?

    滿腦子都是“沈弟沈弟沈弟”。

    關鍵時刻,徐文注或是一顆重要棋子。

    天海與河尹算是鄰居。

    他很懷疑沈棠對于促成合作的誠意。

    一個個“沈弟”從他左耳滑到右耳。

    完全沒拿他當外人!

    “……這、這些問題,吾無法做主,且記下來,回去與主公商討。”因為沈棠完全不按理出牌,徐解想談判都沒法談判,人家都讓你自己拿主意了,還能談判什么?

    沈棠將他的節奏完全打亂。

    吳賢問道:“吾那位沈弟如何了?”

    完了――

    雖說生得像虎,但本質可差得太遠了。

    放在此處格外貼合。

    莫名覺得主公跟某人畫風相似。

    也不是他滅自己的威風。

    趙?蒜局外人?奉摸了摸鼻子:“……”

    沈棠用眼神問他――這話我會信?

    這“幾個武膽武者”中肯定有趙大義!

    徐解表明立場,當即就有不少關系交好的愿意給個面子,幫著搭話――心里則對那個酒充滿好奇,恨不得現在就要點嘗嘗。

    他感覺自己的手都要被捏碎了!

    這些莽夫!

    沈棠看著徐解離去的方向,勾了勾唇角,雙手捧著盛著燒沸熱茶的茶杯,小口吹涼,小心翼翼呷了一口。熱茶入口,滑過喉嚨,暖意由內而外散發,鼻子都通了。

    沈棠不待他捋順思路又問:“文注這邊能提供多少套農具?吾這邊的話,多多益善。若有富裕的耕牛,哪怕年紀大一些的我們也要。文注也看到了,浮姑真窮得沒幾頭耕牛。現在耕地都要勞煩半步幾個武膽武者,但這只是權宜之計,無法長久……”

    盡管徐解極少替自己出謀劃策,但他出手闊綽啊,用錢幫他解決了不少麻煩。

    顧池:“……”

    發展速度、成長速度太快了!

    秦禮光是想想都忍不住頭皮發麻。

    沈棠:“……”

    沈棠灑然一笑:“望潮這兩日可沒少向吾說文注如何如何好,在天海境內名聲極佳。生意上的事情,吾一個外行人如何會懂?商賈之事,自然要交給懂它的人去辦。文注自己拿主意再告知吾便好。相較于這個,吾倒是想文注手中種苗品種,一年幾種幾熟,需要怎樣的土壤,如何照料才能提高畝產……”

    河尹改變之大完全超出他的預料。根據徐解描述的種種重建措施,窺一斑而知全豹,不管是下達命令的人,還是執行命令的人,皆不容小覷。這人還是他們的鄰居!

    沈棠手中的釀酒良方。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美酒“無價”,一旦運回天海必遭瘋搶,特別是那些文心文士和武膽武者,個中利潤有多大?自家主公三兩語就推出去,這損失也太大了。

    直兄嫂非人哉。

    一聽說是徐解,準備告退離開的秦禮停下步子,默默往前移了半步――他想聽聽河尹的一手消息。河尹在沈棠等人治下成了什么模樣,惡謀輔佐之人,不可小覷。

    現在嘛――

    本土圈子抱團排外又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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