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不能兩個都攔?”
但是,最起碼不能搞內訌啊。
最后一句話基本是說給沈棠幾個聽的。
被打飛的仁兄從地上爬起來。
“呸――”
撲面而來的狂風吹得士兵睜不開眼睛。
“是我輸了,技不如人!”
仁兄臉色有些泛青。
新盟主:“……”
因為沈棠個頭不夠,無法將身材魁梧高大的他提起來,他只能維持一個半蹲的尷尬姿勢。
沈棠淡淡回答:“我知道,因為打過。”
此人手掌凝聚著一層武氣,看似輕薄,實則堅固無比,徒手折劍斷刀也不在話下。
那種沖擊力比農家耗子上了貓還驚悚!
僅憑肉身的力量!
新盟主:“……”
他道:“沈郎主好俊俏的武藝!”
皂衫文士道:“先探探底吧……”
這、這怎么看也不像是敵人暗殺偷襲啊?
新盟主此時的臉色很差,非常差。
再算上新盟主的大頭。
新盟主又問大家帶了多少人。
祈善露出一絲絲有些解氣的笑。
“嗯,他是很強。”
就在這時,一人出列。
那位仁兄被如此挑釁,哪里還能忍得住?
當即大喝一聲,蒲扇大掌迎面拍來!
一個徒有肌肉的武膽武者。
這個狀態千萬別跟她抬杠,你可能占點口頭便宜,但沈小郎君手中慈母劍可能飲血。
身邊還有兩個深淺不明的文心文士……
眾人循聲看了過來。
新盟主是這么想的,然后就眼睜睜看著沈棠不動如山,絲毫不受威懾,反而一腳將武膽武者踹出營帳。姿態輕輕松松,周身天地之氣平靜如水,顯然沒借助一點兒外力。
此時正是需要他這位盟主出面鎮壓樹威的時候,先生怎么不幫助他,反而阻攔他?新盟主看著皂衫文士,需要一個能說服他的理由。皂衫文士問:“主公準備攔著誰?”
其中一人還是祈善的新主公。
面上彬彬有禮,毫無挑剔之處,他道:“我主醉酒便是這模樣,還請諸位莫要計較。過一陣子,我主酒醒就能恢復正常了……”
眾人默默看著她。
而且――
沖著沈棠抱拳。
沈棠點頭道:“嗯,是的。”
二人火速分開,但都能站著。
新盟主等人則機智地撐開文武屏障。
一眾士兵們,眾臉懵逼。
他剛剛被推舉為盟主,這些人就當著他的面開始內訌,將他這個盟主顏面置于何地?
登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別看他沒有虎背熊腰那樣的身板兒,但也是個武力值不差的武膽武者,能率兵打仗浪前線的狠人。少年游俠,青年出仕,親自率領私人部曲清掃盜匪,戰場也上過……
二人對掌,氣浪炸開。
招回劍,松開手。
<divclass="contentadv">仁兄重心不穩,踉蹌了一下,險些往前栽倒。慶幸他功底深厚,迅速穩住重心,站直身體。
他雖不是武功蓋世,但拿不下這倆人?
一個乳臭未干的文心文士。
因為丟人!
眾人重新落座,大會繼續。
沈棠輕描淡寫一句話,卻讓在場不少人都黑了臉色――一來,他們對沈棠這話的真實性持懷疑態度;二來,即便是真的,沈郎主這么說,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沈棠依照做。
林林總總加起來,居然也接近五萬之數!
眾人面色莫名。
也就是說――
因為他們心里清楚得很,戰爭從來不是誰的人多,誰就能穩操勝券!特別是谷仁又說了公西仇陣前斗將,連勝三局的事情。一部分小勢力斥候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消息。
此人正是谷仁帳下行九的義弟。
皂衫文士非常沉得住氣。
皂衫文士便知道那位沈郎主不可能吃虧,正如本人所,醉酒之后撒酒瘋,尋常武膽武者攔不住。新盟主偷瞥祈善,果真看到那位“主公殺手”唇角噙著弧度,似笑非笑。
新盟主:“……”
一群人下意識開啟了各自的防護手段。
眾人應和:“我等必定聽從盟主調令!”
沈棠沒用右手的劍去接,而是抬起左手。
新盟主:“……”
仗都還沒開打,連公西仇人影都沒看到,自己先生出膽怯?一人之威,怎敵萬軍之勇?他們有五萬之眾,還懼怕一個公西仇?
若連她都勝不了,還是別逞口舌了……
新盟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板。
攔架也是有講究的。
皂衫文士道:“祈元良一點兒不急。”
他清晰感覺到沈棠有留手。
仁兄恍若初醒。
斗將是雙方武膽武者的交鋒環節,文心文士是不允許插手的。一旦插手,不止壞了規矩,同時也是發起沖鋒的前兆。另一方文士也可以肆無忌憚出手,不論手段!
沈棠作為文心文士想插手,只有一個選擇――她親自下場與人斗將,如此可不受限制。
他剛一說完,便聽角落傳來沈棠的聲音。
沈棠還了一禮,并未回答。
可憐帳外巡邏守衛的普通士兵遭了池魚之殃,他們只感覺一陣刺耳響聲過后,整個世界都陷入了無聲寂靜。稍稍緩解,耳朵又癢又麻又溫熱,好似有一條小蛇爬出來……
谷仁笑著解釋:“這是在下義弟,也是帳下得力猛將,威猛不輸于人!”
祈善不僅不著急,眼底還有些看戲的惡意。
_(`」∠)_
我說貓主子毀了我好幾百字,你們信嗎?
一屁股坐我鍵盤上……
有那么舒服嗎???
凌晨還有兩千字,我還差七百字就寫好了,稍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