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我拽著他的領帶,在這狹小的空間,溫度驟升,快要窒息。
他像是一匹餓久了的狼,逮住一塊可口的肉怎么會松口。
“菀菀,乖,放松點……”
這些天我在姜氏忙進忙出,開了一個會又一個會,簽了一份又一份文件,陪著姜擎見了一個又一個人。
一回到家倒頭就睡,別說是親熱了,好幾次累到手都抬不起來,都是他抱著我去泡澡的。
我全程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給我洗頭洗身體,最后擦干,抱回大床上呼呼大睡。
分明是夫妻,我們都好久都沒有親熱過了。
我也沒試過在衣帽間啊!
難耐的手不小心扯下一條真絲睡裙,從衣架上輕盈而柔軟飄落下來,蓋住了我們兩人的臉。
耳畔只剩下他的輕喘:“菀菀……”
鬧了一會兒,結束時我已經是滿臉通紅。
他撫著我的唇瓣勾唇,“這樣氣色就好了。”
我含羞帶臊瞪了他一眼,“你學壞了!”
看著自己被拽爛的絲襪,“嚶嚶嚶,兩千八,你賠我絲襪。”
男人心情好極了,“好,我的錯,想要多少我都賠。”
“完了,你剛剛沒有做措施!”
“沒關系,我算過了,這是你的安全期,不會懷孕的。”
我還想說些什么,門外傳來沈祭的敲門聲:“夫人,姜梔死了。”
我嘴角的笑容凝固,她死了?
等我們趕到現場,她的身體已經被警察從河里打撈了起來,除了已經明顯發脹,在表皮上還有一些傷口。
看到那張泡發的臉被蓋上白布,我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因為昨晚她還扒著我的車門求我救救她。
姜擎也趕到了現場,他本來今天就要離開雪城去找媽媽的,因為姜梔在臨死之前找過我們,我們都得被帶到警局做筆錄。
昨晚他還說了一句,要是死了,他會給她收尸。
有時候一些話就是一語成讖,誰也沒想到會應驗得這么快。
姜擎沉默看著姜梔被帶走,心里想著或許是報應吧。
一命還一命。
我們一起到警局,將和姜梔發生的糾葛說了一遍。
監控中我們只是說了幾句話就離開,我們并沒有殺人動機。
離開前我問了黃隊一句:“她是自己跳水身亡的嗎?那時候她就說她沒錢就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