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葉太妃皺眉,“我屢次對嘉賢示好,也沒見她動搖過。她圣眷優渥,子嗣聰慧,并不需要跟我們合作。”
憑自已都能贏,為什么要多個人來分資源?
“當然是,她的野心,不止于此了....”秦總管說了二人對話,嘉賢不想做圣母皇太后,而是想做攝政太后啊!他們之前的方針,當然錯了。
秦總管極力鼓吹著。
葉太妃眉頭逐漸松開,原來如此。
“做的好!”葉太妃夸他,“其實之前我便很看好六皇子和十皇子的資質,想要拉攏,只是礙于生母,不好下手,若是現在能拉攏嘉賢,如虎添翼啊。”
七皇子之前就資質不顯,如今更是廢子,只能做個一次性的工具,還有她的侄女,如今也是漸漸離心。孩子翅膀硬了,想單飛,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大業未成之前,她還沒有單飛的資格。
葉太妃對于秦總管的話,很放心,畢竟二人相識多年,利益相似,還有共同的目標。
但她忘了一點,人的語會自動偏向自已,只說自已的好話。這點深埋潛意識,想糾正都無從下手。
秦總管昨夜失利,后續達成合作,想要挽回形象,忍不住就會添油加醋,只說對自已有利的事。
這點小小的心思,就蒙蔽了葉太妃的眼睛。
*
次日,福容華在牢房里自裁的消息,傳了出來。
眾人唏噓不已,又覺得福容華罪有應得,竟然敢下手暗害二皇子。
就是可憐了四皇子,聽說此事后,怒急攻心病倒了,成日在住處打雞罵狗的,鬧騰不休。
皇上雖不待見他,但也派了太醫,好好治療。
晨會上,皇后虎視眈眈,屢屢去找鈺貴妃的麻煩。
鈺貴妃也不忍耐,直接委屈的哭起來,“臣妾到底是哪里惹了皇后娘娘不高興,要讓娘娘這么苛待臣妾?若是娘娘不高興,臣妾干脆自請禁足好了!”
她嗚嗚咽咽的哭起來,哭的極其委屈。
沒拿到真憑實據的皇后,瞪著鈺貴妃。
這賤人,真是收了一個好手下,居然寧愿死,也不透出主謀來。
她轉頭來炮轟韓舒宜,“貴妃!讓你抄經祈福,你做不做?”
韓舒宜輕聲道,“自然是樂意的,這是臣妾應盡的本分,娘娘盡管吩咐。”
她應的爽快,沒為難到人,皇后心里還是憋著氣。
晨會不歡而散。
散會后,韓舒宜去了小佛堂上香。
正巧,就遇上了葉太妃。
葉太妃舉起香,遙遙望過來。
韓舒宜露出一個,你知我知,的笑容,一改之前的客套。
葉太妃心頭塵埃落定,靠近了她。
韓舒宜上完香,淡淡說,“合作的事,總要先知道雙方的實力才行,你們都知道我的,我不知道你們的,豈不是不公平?你們也該先亮亮相才行。”
“你,想要什么?”
“宮里的事,最好先這么著,避避風頭,免得找上你們。宮外,你們能不能插上手?”
\"視情況而定。”
“那就把這事當成誠意交換吧,我聽說現在禮部尚書之位空缺?苗家有人在謀求此位,先把他拉下來再說。”
葉太妃咬牙,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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