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嬤嬤跟翠嬤嬤一合計,立刻讓人去找佛堂的師父們問話。師父們也想起確有此事,當時福容華送了好大一筐元寶來,確實需要折一天,才有那么多的分量。
福容華證明自已沒問題,其他人也不覺得福容華有什么害人的必要。
她在宮里與人為善,人緣很好,誰若是有什么困難,求她她也愿意幫忙,所以福容華口碑很好,她還有四皇子,地位安穩的很。
“這事跟福容華也沒關系,還是先查一查蕭美人和妙更衣吧。”
“她們兩吞吞吐吐,前不搭后語,實在可疑。”
許多宮妃都這么說著。
蕭美人和妙更衣瞠目結舌,慌忙求情,“太后娘娘,嬪妾沒有!嬪妾,嬪妾一定想清楚,會找到證人的!”
不過越是慌亂,越是想不出當天到底干了什么,兩人都急哭了,生怕太后認定壞事就是她兩干的。
韓舒宜一直冷眼瞧著,也分不清這兩人到底是真的膽怯,還是演技太好,那股懼怕演的太真實了。
還是她們做了蠢事被揭穿,也想蒙混過去呢?
韓舒宜低眉斂目,清月快步過來,附耳對她說了幾句話,韓舒宜一下捏緊了手帕。
“好,讓她說!”
清月明白了,退后隱沒在宮女群里,傳達信息。
在七嘴八舌的議論中,雪采女怯怯的聲音響起,“太后娘娘,嬪妾有話說。”
她坐在末尾,一直不開口,此刻張嘴,整間屋子的視線都掃射過來,讓雪采女瑟縮了一下。
太后這才留意到有這么一個人,“你說。”
雪采女站到中間,深吸氣開口,“太后娘娘,嬪妾只是突然想起,冬月十九那天,見過福容華的宮女心容。”
“當時心容站在假山內的花木下,遮掩了身形,攏共站了大半個時辰。嬪妾覺得奇怪,多看了幾眼,最后心容走了,嬪妾上前,還撿到一個珍珠耳墜。”
“嬪妾以為這是心容丟的,一定急壞了,畢竟只有大宮女,才有資格戴珍珠耳墜。嬪妾想還給她,沒想到心容抵死不認,說沒丟東西,嬪妾以為是一時眼花,也就算了。”
“今天說起此事,嬪妾便想了起來,特將珍珠耳墜承上。”
說罷,雪采女將荷包拿出,撿出其中的耳墜子。
心容臉色發白,下意識的去摸耳朵,才想起今天自已戴的是碧玉珠的耳墜。
而旁邊的心佩,戴了跟她同款式的珍珠耳墜。
被翠嬤嬤拉來一對比,顯然就是同一批手工做出來的。
翠嬤嬤舉著耳環,“心容,你的耳環呢?”
“奴婢,奴婢的耳環早些時候就丟了,沒想到是被雪采女撿到,對,就是不小心丟了,一個多月前就丟了。”
心容慌忙解釋,“嬤嬤,這也不算什么證據啊!”
雪采女冷不丁說,“可是那天,我在假山的必經出口上,手抖撒了點紅色顏料,也沾到了你的鞋底,這個,總不假吧?”
“嬤嬤現在找人去看御花園的假山石,還能找點沒打掃干凈的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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