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潯之上前,一腳將主治醫生踹翻在地,踩住他胸口:“說!為什么這么做?”
“我、冤枉啊!就算這份檢驗報告有問題,也跟我無關啊!報告是機構出的,送檢過程也不歸我管,我一個小醫生哪有那么大能耐篡改報告?”
“再說,檢驗結果也不一定完全準確,中間流程出點什么問題,導致誤檢也不是沒有可能。放開我!你們這是動用私刑,對我進行人身傷害,我可以報警!”
邵潯之詢問的目光投向邵溫白:這人的話可不可信?
后者冷笑一聲:“如果我沒記錯,在我們已經決定要等檢查結果,并已明確告知你這個決定的前提下,你仍然幾次三番勸說我們先做化療,黃醫生,你是不是太著急了?”
“我這也是為病人考慮,早干預,早治療,能提高存活率,這是很有價值的治療方案啊!”
“嘴硬。不過,我倒是更好奇了,究竟對方許了你什么樣的條件,能讓你死到臨頭還在硬撐。”
“你――”
這時,蘇雨眠上前,將自己的手機遞過去:“溫白,你看。”
邵溫白低頭掃過,下一秒,眼神如刀:“兩個月前,你妻子的銀行賬戶上憑空多出三百萬,這錢你怎么解釋?”
“這、這是我岳父岳母給的!”
蘇雨眠:“撒謊!你岳父岳母都是農村人,每月穩定收入不超過三千塊,他們哪來的三百萬?”
邵潯之:“看來黃醫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沒關系,把他押回去,我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
“你……你想干什么?這是醫院!是公共場合!你敢把我帶走嗎?”
“為什么不敢?”邵潯之眼神輕蔑,居高臨下,“憑邵家的權勢地位,以及我邵氏集團總裁的身份,弄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公共場合怎么了?信不信就算我今天在醫院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把你帶走,第二天他們也會統一口徑,說沒見過這種事,更沒見過你。”
黃醫生瞳孔驟縮。
他在恐懼,在害怕。
邵潯之整了整袖口,語氣悠然:“知道財閥為什么叫財閥嗎?因為錢能幫我們達成任何目的,如果不能,那一定是因為錢不夠多,剛好,我們最不缺的就是錢。”
這一刻,邵潯之像極了生殺予奪、草菅人命的上位者。
語氣,表情,氣質,拿捏得不要太到位。
就連邊月都看呆了。
好家伙,還有這副面孔呢?
今晚回去不得好好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