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白提出一種治療方案,如果手術成功,那我的腿就可以正常行走。”
“如果手術失敗呢?”
裴池心急的打斷傅景琛,問道。
傅景琛看向手中的文件,將它交給裴池。
“如果手術失敗,就把這份遺囑,交給溫婉。”
話說到這份上,裴池什么都明白了。
他將那份文件袋扔回傅景琛的床上,剛剛散了的勇氣,這時候又回來了。
“傅景琛,你是真的瘋了,你他媽四十歲的人,玩什么純愛!啊?你這輩子難道就為了溫婉活著了?瘸了又能怎么樣?你是這輩子太完美了,接受不了自己有一點瑕疵,還是怕溫婉接受不了一個不能正常行走的你?”
傅景琛將撿起文件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沒有再去解釋。
他和溫婉之間的種種,對溫婉的歉疚,他不想說給外人聽。
“你要是不想替我保管,我可以交給思明。”
“你!”
裴池跟傅景琛做了那么多年的兄弟,知道這人一旦做了決定,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他沒好氣的將文件袋拿過來,放進自己的包里。
“算了,都說禍害遺千年,像你這樣的,閻王大概也不敢收。”
傅景琛知道,裴池這是答應自己了。
他開口,說了聲“謝謝。”
“手術定在什么時候?”
“就這兩天,手術有三個療程,最后那場,要在三個月以后了。”
話已至此,裴池再說什么也沒用了。
“趙剛那邊已經立案調查,有你搜集的那些證據,還有你發來的視頻,應該足以讓他吃一輩子的牢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