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了半天,坐下來潤潤喉!”
陳牧白雖然還在生氣,不過聽到陳默這么說,還是乖乖坐下,接過陳默手里的茶盞,一飲而盡!
陳默看了一眼空了的茶盞,說道。
“這可是我珍藏的巖茶,給你這么牛飲,真是糟蹋了好東西!”
陳牧白不服氣的又倒了一杯,咕咚一聲,喝了個干凈。
陳默搖頭,對陳牧白這種幼稚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
“傅景琛又不在這,你發那么一通火,除了嚇唬溫婉,還有什么用!”
陳牧白一聽,冷哼一聲說道。
“你還說,就是你不讓我攔住溫婉去京都,現在好了,腦子里全都是傅景琛,我教了她三年,最后還是被傅景琛那個狗東西哄走了。”
“他們緣分天定,你攔得住?再說了,錦書到底是溫婉的孩子,你剛才也聽到了,那孩子在學校因為沒有媽媽被欺負,難道你希望那孩子永遠都沒有媽媽!”
一番話,將陳牧白說得啞口無。
陳默趁熱打鐵,繼續說道。
“溫婉現在跟從前比,成熟了許多,還有我們做后盾,不會受傷的。而且,我聽說,傅景琛已經準備離職了,你那么聰明,難道猜不出他為什么這么做!
他們傅家,現在可就他一個人從政,如今仕途正順的時候離職,單就這份心意,我就覺得,溫婉沒有選錯。”
“我當然知道那小子對溫婉是真心實意,可是從前,他把溫婉傷得那么深。”
“小白,你想想我們!跟我們相比,溫婉和景琛,算是好的。我們都能有今天,你應該也相信他們。”
陳牧白想起過去的種種,沒有再說話。
陳默走到陳牧白跟前,將人擁在懷里。
“如果一直拘泥于過去,那如今的風景,就沒機會看見了。小白,給他們一次機會,給傅景琛一次機會。就像當初,我給了你機會”
陳牧白看著窗外的明月,想到了許多年前,在意大利的那個晚上。
他轉身,撫上陳默的臉,手指描畫著他的眉眼。
“阿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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