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低喃。
“什么?”
溫婉側頭,沒有聽清傅景琛說了什么。
傅景琛拇指輕輕捏了捏溫婉的手心,笑著說了句。
“沒什么。累不累?法華寺的齋飯有一道素面,味道很好,你大概會喜歡。”
溫婉看了看不遠處的山頂,搖了搖頭。
“還行,我在香港也喜歡爬山。uncle說爬山可以鍛煉心肺功能,我身體稍微好一點之后,他就帶著我訓練了。”
“你從前受了很多苦。”
傅景琛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悶悶的,甚至有些不敢去看溫婉的眼睛。
他心里的那些愧疚,溫婉不知道。
她輕松的做了個深呼吸,笑著說道。
“好在,都過去了,現在的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了嗎?”
這話落在傅景琛的心里,好似是裹了棉花的木槌,對著他的后腦勺,來了一棍子,叫他悶痛得厲害。
“是,都過去了,你已經好好的站在我面前了。”
來到法華寺,清定大師身邊的小沙彌已經認出傅景琛了。
他上前一步,看了一眼傅景琛身邊的溫婉,行了個禮。
“傅先生,恭喜您三年所求成真,他老人家已經在佛堂等著您了。”
“好,多謝小師父。”
傅景琛牽著溫婉,前往后院的小佛堂。
看著他對這寺廟熟悉的程度,溫婉想起,上次在香港時,他說自己每逢初一十五都要來寺里上香。
溫婉的視線,落在傅景琛的手腕上。
那串小葉紫檀的佛珠,這人好像從來沒有摘下來過。
腦海里閃過剛才那個小沙彌的話,溫婉突然問道。
“傅景琛,你之前說你從前不信佛,后來心有所求,無所依托便相信了,我能問問,你所求何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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