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的酒杯停頓在半空中。
裴池的話,讓他想起來方才在電話里,溫婉說的那些。
想起當初,即便只是和楚雪薇一起出現,溫婉也會打翻醋壇子,不聽他解釋。
可如今
果真是因為不夠在乎嗎?
他仰頭將杯子里的酒飲盡,苦澀在口腔里蔓延開來。
裴池見傅景琛這副模樣,便知道他這時候也不好過。
“楚雪薇,你還是該想個法子給解決了,那個人太陰毒了,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從背后咬你一口。”
傅景琛知道裴池說的很對。
只有終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楚雪薇這次回來,十有八九是給姓趙的打前鋒。”
傅景琛盯著手中的酒杯,幽聲說道。
裴池一聽這話,眉頭也皺成一團。
“我以為那老東西在國外那么多年,已經認了,沒想到,還是這么不安分。”
傅景琛冷哼一聲,“安分?要是真的安分,那當初楚雪薇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被轉移到美國。”
“你是說?”
裴池背后起了一層冷汗。
如果姓趙的早就和楚雪薇勾搭上了,那當初楚雪薇反咬傅家,十有八九背后就是姓趙的安排的。
傅景琛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看著杯子里琥珀色的液體。
聲音沉冷。
“當初我以為婉婉離世,又要照顧病弱的錦書,心力交瘁,分身乏術,才讓楚雪薇輕易脫身。如今,她想卷土重來,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
裴池這么一聽,便知道傅景琛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也不再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