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她媽媽真的會覺得我照顧地很好嗎?”
他那樣望著溫婉,很多話這時候都想一股腦的沖出來,將自己這三年來的思念,通通說出來。
他死死的咬緊牙關,扼住那股子沖動。
過去的那些事情,一旦說出來。
或許,他連這樣,同溫婉面對面坐著的資格,都沒有。
溫婉不明白傅景琛為什么會這樣問自己,或許是一個人照顧孩子太辛苦,擔心有做的不夠好的地方。
為人父母的心情,溫婉不能切身體會但也能理解。
她鄭重的點頭,想讓傅景琛感受到自己的真誠。
“照顧孩子本來就不容易,如果是早產兒,更是百倍的辛苦,我雖然沒有照顧過孩子,但是之前我也重病過一段時間。那段時間,家里人也是整日整夜的為我擔憂,衣不解帶的照顧我。”
溫婉輕描淡寫的說出自己生病的事情,卻不知道,這輕飄飄的幾句話,就像是千斤重擔,砸在傅景琛的心上。
“你之前病得很重,是不是受了許多罪,現在都好了嗎?”
傅景琛不敢問太多,怕溫婉起疑心,聯想到什么。
可他又忍不住想要知道,溫婉當初經受了什么。
她一定是病得很重,不然,不會在瑞士休養了一年多才回來。
他看過溫婉的資料檔案,可幾張白紙黑字,怎么說得清,溫婉遭受的那些呢!
“具體的我也記不清楚了,那段時間我總是昏迷的日子比清醒的日子要多,記憶也是混亂的,到現在,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
溫婉皺了皺眉,忽而又將眉頭展開。
“不過uncle說不記得也沒什么,人往前看就好,過去的事情,如果不記得,那一定是因為不夠重要,不必那么糾結。”
傅景琛的心底爬升一抹寒意,苦澀慢慢在舌尖化開,就連眼底,都蒙上了一層陰郁。
“忘記的,是因為不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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