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
陳默扣響了房門,立在門口,看著正在對著電腦皺眉的男人,將手里的參茶送上。
“她怎么樣了?”
陳默看了一眼昏睡在床上的溫婉,心中滿是歉意。
“人暫時沒什么事,睡上一覺養養精神,回家我就給她動手術。”
陳牧白將眼鏡摘下,擰了擰眉心,剛才溫婉那反應,估計勸她放棄孩子,要費上一番口舌。
陳墨見陳牧白那副模樣,便知道他的頭疼又犯了。
他上前一步,來到陳牧白的身后,在手上涂了一點隨身攜帶的精油,手指十分熟練的插進陳牧白的發絲中,力道適中的揉捏。
“抱歉,如果當時我沒有聽信溫洪生的鬼話,誤會溫婉,或許這時候,她已經做過手術了。”
陳牧白拍了拍陳默的手寬慰道,“溫家那個廢物,心思歹毒,他有心讓你誤會,你又怎么能辨別清楚,更何況,你這人,本就不習慣跟人打交道。這事不怪你!”
陳牧白說完,便將視線重新放到電腦上,
“好在,現在還來得及。”
陳默沒有糾結在此,他同陳牧白,向來不用說這些虛的。
“那個傅景琛是有幾分本事的,已經快要查到咱們的消息了。”
陳牧白聽到這話,眸子里閃過陰寒。
“給他放幾個假消息,這輩子,我不會讓他再有傷害溫婉的機會!”
“好!”
傅景琛的人用雷達在空域搜查了許久,都沒有查到那架直升機。
它就像是幽靈,出現了一瞬,便憑空消失了。
傅景琛聽著陳思明匯報的調查結果,一腳踢翻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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