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佩琳開口說道,“奴婢知道,皇上要給恭親王賜婚讓您心里很不好受,但恭親王不可能一直不成婚的,不然皇上恐怕就該起疑什么,真要那樣的話,恭親王頭頂上恐怕就懸著一把刀了。”
“畢竟自古以來,被帝王猜疑的臣子能落得個什么好下場,哪怕是親兄弟又如何,這自古以來帝王殘殺自己的親兄弟多不勝數,就說先皇吧!手上不也染上親兄弟的血。”
“可是……”皇后眼眶紅了起來,“可是一想到恭親王身邊有了別的女人,而且那個女人還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本宮這心就難受得緊。”
“娘娘,為了恭親王的大業,您就算再如何難受也要忍住,除非您想棄恭親王的安危不顧。”佩琳一臉心疼安慰著皇后,可心里卻鄙夷得不行。
就沒有見過像皇后這樣傻的女人,明明已經成為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可竟然還不滿足,想著哪天成為恭親王名正順的皇后。
可她也不想想,等恭親王坐上皇位后,又怎么可能娶寡嫂當皇后呢?這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明白這點,但偏偏皇后就好像被蒙蔽了心智一樣,被太后和恭親王給哄得團團轉。
這么傻,不被太后和恭親王利用都說不過去。
夜晚的時候,蔣純惜宮里這邊。
“小主,皇上去皇后宮里了,今晚沒有翻綠頭牌。”宮女雯晴從外面走進來稟報道。
蔣純惜身邊伺候的宮女太監,自然全部都是太后的人,又或者說,后宮嬪妃身邊伺候的宮人全部都是太后的人,特別是她們幾個新進宮的嬪妃,方方面面都被太后算計在內。
不過誰讓蔣純惜有外掛呢?
所以她身邊伺候的人,自然是全部都成了她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