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貴人也來看廢人程氏,”話說著,容貴妃就沖身邊的奴才喊道,“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給珍貴人搬一張椅子過來。”
太監很快就搬來了一張椅子放在容貴妃身邊,蔣純惜坐下后,看向被打的慘叫連連的嫻嬪道:“嘖嘖!真是可憐哦,這才幾天時間啊!嫻嬪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看她現在這副鬼樣子,誰能想到幾日之前她還是高高在上的嫻嬪娘娘呢?”
“有些人啊!就是天生犯賤,”容貴妃鄙夷道,“有著皇上的寵愛,還不甘寂寞跟侍衛茍合,說不定在冷宮那三年,早就已經跟那個姓顧的勾搭在一起,皇上心疼她在冷宮受苦,卻不知她這個賤婦在冷宮有多么快活。”
“哎呀!貴妃娘娘這話好有道理,”蔣純惜非常捧場道,“這要不是在冷宮里兩個人早就茍合在一起,不然她程氏也不會出了冷宮還對奸夫念念不忘。”
“誰說不是呢?”容貴妃說道,“要不是她賤婦太毫無顧忌,不然她和那個侍衛的奸情恐怕還不會被人給發現,真要那樣的話,皇上可能就真給別人養野種,將來江山社稷恐怕就要落入一個野種手里了。”
以皇上向來對嫻嬪的稀罕勁,這要是嫻嬪和那個侍衛的奸情不暴露,那嫻嬪要是生下茍合的野種,皇上肯定會偏心,到時候其他皇子也不需要爭了,直接給嫻嬪生的野種讓位得了,還爭個屁啊!
“聽貴妃娘娘這樣一說,嬪妾就后怕得不行,”蔣純惜夸張的拍拍胸口,“不過所幸還好的事情,多行不義必自斃,就嫻嬪這樣的賤婦,老天爺是不會讓她得償所愿的。”
“這還不是多虧了珍貴人,”話說著,容貴妃就湊近蔣純惜耳旁小聲道,“皇上什么德性,珍貴人又不是不清楚,這幸虧你能狠狠的拿捏住皇上,不然皇上估計還是舍不得處罰程氏,讓她賤婦繼續好好嫻嬪。”
蔣純惜心虛笑著說道:“貴妃娘娘也太抬舉嬪妾了,嬪妾哪有貴妃娘娘說的那么厲害。”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