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妹妹這是在聊什么呢?”就在這時丁欣慧出來了。
蔣純惜和另外兩個妾室連忙起身給丁欣慧行禮,哪怕已經快要氣死的蔡姨娘,也只能先給丁欣慧行禮。
行完禮之后,蔡姨娘急忙說出蔣純惜的惡行,倒也沒有添油加醋,因為她很清楚,夫人剛剛在里面肯定已經聽了她和蔣姨娘的對話。
丁欣慧還真是把剛剛蔣純惜和蔡姨娘的話都聽的清清楚楚,但還是故作不知的樣子,等蔡姨娘把話說完了,才看著蔣姨娘問道:“蔣姨娘,你可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可要反駁蔡姨娘的話。”
“妾室沒有需要補充的,也沒有什么可反駁的,”蔣純惜很是淡定道,“夫人,您自己說看看,妾室跟蔡姨娘說的話可有不對的地方,蔡姨娘的話不就是在明說侯爺身體不行,還有她訓斥妾身的話,難道不是在行當家主母才該有的職責嗎?”
“如果夫人認為妾身錯了,那妾身無話可說,畢竟連夫人自己都不在意蔡姨娘越俎代庖,那妾身還有什么好說的。”
丁欣慧臉色冷了下來,隨即直接被氣笑了:“蔣姨娘還真是伶牙利嘴,看來這得侯爺寵愛就是不一般啊!”
“夫人可別這樣說,”蔣純惜立即回懟道,“不然妾身可真是太冤枉了,當然夫人要是非得要袒護蔡姨娘的話,那就當真是妾身的錯吧!”
“不過夫人,這靖南侯府的規矩也實在太差了些吧!”蔣純惜露出譏諷的微笑,“侯爺晚上在妾室房里叫幾次水,隔天就能在府里傳開,更甚至還能被妾室拿來明面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