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妃心里暗恨不已,但到底也不敢使性子:“臣妾剛剛去寧壽宮,母后讓臣妾帶了一碗血燕給皇上送來。”
“靜妃娘娘現在可已經不是皇后了,再稱呼太后為母后,這是不是也太僭越了吧!”蔣純惜開口說道:
“蔣嬪,你放肆,”靜妃這下再也忍不住了,“本宮現在雖說已經不是皇后了,但也不是你一個嬪位可以挑釁的,你別以為仗著懷著皇嗣,就可以以下犯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本宮。”
就靜妃這種一直被捧慣的女人,剛剛能忍下蔣純惜的挑釁就已經不錯了,怎么可能任由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將她放在眼里。
“蔣嬪的話又沒有不妥之處,怎么能說蔣嬪對你以下犯上,”話雖然這樣說,但皇上到底還是對靜妃心軟,因此就對蔣純惜說道,“朕讓人送你回去,晚點朕再去你宮里陪你用晚膳。”
“那皇上可要說話算話,可別讓臣妾失望。”蔣純惜見好就收,話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皇上,您現在就真的如此討厭臣妾嗎?”蔣嬪一離開,靜妃就淚眼婆娑起來,“既然您現在如此討厭臣妾,那干嘛還要把臣妾放出來,還不如把臣妾關一輩子得了,也省得讓臣妾承受這樣的錐心之痛。”
“您幫著蔣嬪來折辱臣妾,這讓臣妾的心有多痛,您知道嗎?”靜妃指著自己的胸口,“臣妾此時感覺自己的心就好像破了一個大洞似的,痛得臣妾都快要無法呼吸了。”
“皇上,您怎么能對臣妾如此狠心啊!”靜妃緩緩的往地上癱坐下去,“就算臣妾確實做錯了事,可是咱們曾經那些美好的感情難道都是假的不成,所以您怎么就能幫著其她女人來折辱臣妾,您這樣做,還不如直接殺了臣妾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