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蔣純惜這樣正得寵的人,高位分的嬪妃是不會腦子不清醒去得罪人的。
“嬪妾謝惠妃娘娘提醒。”蔣純惜給惠妃行了個禮,就到她的位置坐下。
而就在她剛坐下時間,嫻嬪也到了。
嫻嬪一走進來就看到了蔣純惜,臉上的表情瞬間就陰沉了下來,還帶著鄙夷和不屑,只是不屑撇了蔣純惜一眼,就不再把她驕傲的眼神放在蔣純惜身上。
“呵呵!真不愧是能和侍衛私通的人,那看人的眼神就是跟后宮其她嬪妃不同,”蔣純惜嗤笑道,“不過也是,人家可是敢做出私通的事情出來,自然是跟其她嬪妃不同,不然怎么彰顯出她的與眾不同呢?”
“珍貴人,皇后娘娘不準再讓人說嫻嬪私通的事,所以有些事情心里清楚就好,還是別說出來了。”容貴妃翹著嘴角好心提醒蔣純惜道:
罵得好,這要不是皇后娘娘不讓人再議論嫻嬪私通的事,不然她好歹得附和珍貴人幾句。
“嬪妾有說嫻嬪私通的事嗎?”蔣純惜沖容貴妃無辜的眨眨眼,“嬪妾只是說了某些人,可沒有點名道姓說嫻嬪私通。”
“珍貴人,你放肆。”嫻嬪憤怒道:
“嬪妾怎么放肆了,”蔣純惜似笑非笑看著嫻嬪,“嫻嬪這么激動干嘛?難不成你終于要承認你跟侍衛私通的事,不然對于嬪妾說的話,怎會如此激動。”
“是啊!嫻嬪,你這么激動干嘛呢?”容貴妃這下也來勁了,“人家珍貴人又沒有點名道姓說你私通,你又何必如此激動,除非是你終于承認自己水性楊花,跟侍衛私通背叛了皇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