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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京都城。
孔儒正端坐輪椅上,在自家宅院中喝茶。
在他對面的兩人滿臉堆笑,一人匯報著最新的研究結果,另一人則是殷勤地添茶倒水。
如果陳瀚在這里,瞬間就能認出這兩位老熟人。
一位是文物考古總局的大局長范金鵬,另外一人則是京都博物館的館長徐玉賓。
“老祖宗這次可真得幫我啊,今天范局也在,無論如何都得給我推薦兩位文物修復大師,您也知道,博物館負責修復的侯老已經年近九十,茶杯都端不穩了……”
徐玉賓苦著一張臉,邊討好著倒茶,邊開口訴苦。
范金鵬撇了撇嘴角,沒有作聲,顯然這已經不是徐大館長頭一次找他了。
孔儒則是瞇著眼睛端起茶來,哼笑道,“怎么,這么多年,天工侯就沒帶出幾個徒弟來?”
“嗨,提起這茬我就生氣,老祖宗您是不知道,他那倆徒弟倒是學了七八成的手藝,不承想,都被國外的博物館挖走了……”
“沒辦法啊,咱們博物館的待遇是固定的,不能因為他們是侯老的徒弟,就區別對待不是。”
孔儒聞,臉色一沉,眼底閃過一抹厲色。
就在這時,忽然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老人收起怒意,放下茶杯轉而接起電話。
“講。”
電話那頭,頓時傳來了任傳龍近乎顫抖的聲音。
“孔,孔老……出,出大事了!”
孔儒心情正差,沙啞的聲音頓時破口大罵。
“有屁快放,天塌下來還有老子頂著呢!”
“陳,陳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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