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保持警覺,不要擅自行動。”任傳龍沉聲下命令,顯然是說給自己手下的隊員聽的。
然而就在這時,陳瀚從山坡上俯視下去,赫然發現了幾道人影,出現在廢棄隧道周圍。
“有人?”
任傳龍聞聲,露出訝然的神色,馬上拿起望遠鏡看了過去。
片刻后,他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怪異的歪頭看了看陳瀚,這才開口。
“看到了,佛門和道門的人,他們怎么又來了?”
“下去再說。”陳瀚一馬當先,快步朝隧道口走去。
……
隨著不斷走近,眾人這才看清,竟然是一群道士和一群和尚,分別在做法事。
兩邊就像是在打擂臺,這一幕很是怪異,也很滑稽。
任傳龍皺眉,顯然對這些人的到來感到不解,緩步上前沉聲開口。
“各位道長、諸位大師,怎么又來這里了,難道不知曉此地的危險?”
“阿彌陀佛,我法悶寺弟子在此處喪生,今日是頭七,特地來做場法事超度。”一位年邁僧人口中經文被打斷,緩緩轉身,淡漠回應。
道門那邊為首的中年道長,此刻也停下了手中的搖鈴,皺著眉頭回身看了過來。
然而就在道長視線落在陳瀚身上的那一刻,他猛地一個激靈。
這道人,赫然便是龍虎山的天師,張玄君。
他在愣了片刻之后,竟丟下做到一半的道場,快步朝著特科這邊走來。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直接無視了特科小隊的所有人,朝著陳瀚就迎了上去。
還沒走近,雙手就遞了出來,一臉熱情洋溢。
這市井味十足的動作,和他出塵脫俗的形象格格不入。
“哎喲喂,陳大師!”
“沒想到在這里碰到陳大師,貧道有禮了!”
陳瀚風輕云淡地點了點頭,并沒有駁他的面子,簡單握了下手。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