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去找陳瀚談,只要自己出證明,死者本就是瀕死病人,過錯方不在陳瀚那邊,他就能免責。
而代價,就是陳瀚拿出自己想要的作為交換!
想到這里,申慶偉臉上的表情也因為興奮而產生了輕微扭曲,他甚至已經開始憧憬,自己登上權威醫學雜志的樣子了。
……
同一時間。
一家酒吧里,因為夜晚還未降臨,顯得異常安靜。
兩道身影正坐在卡座,叼著煙喝酒。
“郝少,聽說這次,你爸要親自去給那小子開業捧場,這事搞得很不爽啊。”
剛剛掐滅一支煙的青年,正是郝書國的公子,郝帥。
而在他對面一臉奚落表情的,則是皇甫家的少爺,皇甫溪團。
聽著對方的話,郝帥露出一抹苦笑,“我爸的決定,我怎么可能左右得了。”
皇甫溪團聞哼笑,“你不會是怕了吧?”
“怎么可能!有我爸在,那小子還敢把我怎么樣不成!”
郝少爺畢竟年輕氣盛,被對方這么一激,當下不服氣地反駁出聲,拿起酒瓶,狠狠灌了一口。
皇甫溪團深深嘬了口煙,朝著半空噴吐,壓低聲音道:“我和你說過了,我小叔已經帶人回玉水了,放心吧兄弟,那小子蹦跶不了幾天。”
話音落下,皇甫溪團仿佛又想起了那一晚在馬場的事情,狠狠撇了撇嘴。
自己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吃這種癟,馬場那可是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竟然被人一句話就拿走了。
最氣人的是,曾經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呼來喝去的那群二代,竟然全都轉變了陣營……
雖然郝帥和自己說了,那個陳瀚在京都殺過人。
但那又怎么樣,這里可是玉水!
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
皇甫溪團的眼神變得犀利冰冷,沉聲開口,“那小子想要在玉水立足,我偏偏不能讓他如愿。”
“郝少,有沒有興趣,陪我一起玩局游戲?”
看著皇甫溪團有些癲狂的神情,郝帥心里有些打鼓,但是想到自己拒絕會遭到對方的鄙視嘲笑,當即輕哼一聲,“當然沒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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