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鳴明這次沒有隱瞞,一五一十將聽到的全都復述了出來。
“陳思念說他哥在滇省遇到你了,差點被你用邪術害死。”
“現在陳家正在找高人,說是要去對付你……”
陳瀚面色淡然地聽著,眼神卻漸漸冷了下來。
陳思昂哪里是想對付自己,他這是沖著寶藏或者金礦去的。
陳家竟然也想蹚這趟渾水,陳瀚心中冷笑。
“要相信科學。”他并沒有過多解釋,只是笑著拍了拍任鳴明的肩膀。
“任鳴明你丫真是腦瓜子讓驢踢了,陳老二要是會邪術,老子早就成仙了!”鄭磊一臉鄙夷。
任鳴明有些謹慎地打量了陳瀚幾眼,并沒有發現什么異狀,這才松了一口氣。
實在是當時陳家那個丫頭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讓人不信都不行。
“瀚哥,我相信你。”任鳴明認真地說道。
陳瀚笑了。
“當然了,科學的盡頭是玄學,我或許真會點什么邪術也說不準。”
他這句話以玩笑的口吻說出來,任鳴明的表情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其他人則是哈哈大笑。
這個話題就這么被掀過去了,但是陳瀚卻已經留意上了陳家,對方后續肯定還會有什么動作。
……
晚飯幾個年輕人就在西府園林吃的,從外面點了菜,陳瀚讓許慶生也跟著一塊喝了幾杯。
孤寡老人難得感受到這種溫情,酒后竟然一時激動,淚灑當場。
被陳瀚笑著趕去睡覺。
“對了老二,前段時間有個美女去學校找過你,看著還挺著急的,但你小子電話一直打不通,換號了也沒有和我們說一聲。”
鄭磊突然想起這件事,開口說道。
陳瀚聞一愣。
腦子里頓時浮現出一道溫婉的俏臉,難道是曲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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