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聽人說過,那條雙頭烏梢,是老人心愛之物。
……
直到此時,孔儒始終一不發。
老人自顧自走到大圓桌前,掃了一眼桌上的二十多道美食。
他冷哼一聲,拉開一張椅子,自顧自坐了下來。
陰陽怪氣道:“野小子,你這一手玩得漂亮。”
陳瀚聳聳肩。
淡然自若開口道:“我現在請你進來,你是客人。”
說罷,也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瞥了孔儒一眼,面色漸漸收斂,聲音也逐漸冷了幾分。
“可是如果擅闖進來,那就怪不得任何人了。”
孔儒眼神一凝,臉色難看。
自己何嘗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通過現場的情況來看,這里并沒有公孫敬業所說的,那些漢代相關的贓物。
如此一來根本沒有拿捏這小子的借口。
至于那些繳獲的白金三品,市面上流通的很多,根本不算什么。
本來能咬住他的那些金五銖,奈何昨天沙路輝又帶來了那樣一個消息。
市面上忽然多出來那么多金五銖,八成就是這小子在搗鬼。
……
沒有這些罪狀做支撐,那山海地質隊的人被困在園林的事,就不能拿來發難。
況且現在人都還在他的控制下,生死未知。
想到這里,孔儒的臉色愈發深沉。
“野小子,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
“山海地質隊的人,現在怎么樣了?”
陳瀚嗤笑道:“你的人怎么樣了,你來問我?”
“你!”孔儒猛地拍桌,一雙鷹目幾乎噴出火苗。
最終,他強壓下怒氣,冷哼道:“有什么條件,說吧。”
陳瀚笑了。
看了看頭盤道髻的張玄君,又打量一眼嘴角血跡未干的寧世襄。
轉回頭看向孔儒,“不再試試了?”
這話一出,不只是孔儒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就連張道長和寧神仙,都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狠狠瞪向陳瀚。
孔儒仰天長嘆一聲。
“野小子啊,你不要真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
“老祖宗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華夏遠比你想的要復雜!”
“就算你是數百年一出的天才……”
“但沒有成長起來的天才,就不是天才!”
陳瀚聞絲毫沒有懼色,反而面露癲狂,哈哈大笑。
“我承認,所以,我要走了!”
“但在這之前,有些事……必須要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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