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知道我要報警,提前跑了。”
“也就是說家暴是你單方面報警,并且沒有證據。”孫玲挑眉,“那你怎么證明你丈夫真的對你實施家暴了呢?有沒有可能,他當時根本不在場,是你自導自演誣告。”
溫昭寧怔住,寒意瞬間爬上脊背:“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陸先生其實并沒有對你家暴,是你為了離婚時分得更多的財產,誣陷他。”
“我沒有!”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如果孫律師是這樣隨意揣測客戶的律師,那我覺得我們沒什么可談的了。”
溫昭寧拿上自己的包要走,剛一起身,就感覺頭暈目眩,視線也變得越來越模糊,孫玲那張笑意盈盈的面容在她眼前晃動、重影。
“我……頭好暈,你在茶里下藥了……”
“我沒有,溫女士你可不要又來誣陷我。”孫玲繞過來,扶住了溫昭寧的胳膊,“你可能是低血糖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天旋地轉。
溫昭寧軟下去,后腦磕在堅硬的椅子扶手上,并不太疼,因為麻木感正迅速席卷全身,在徹底失去意識前,她看到孫玲站在她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臉上已經沒有了半分溫柔笑意,只剩下任務達成后的漠然。
“已經確認過了,她沒有家暴證據。”孫玲帶著點邀功的語氣,“按您吩咐,人已經倒了……”
溫昭寧恍然,原來這個女人,是陸恒宇派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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