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極致的、瀕臨死亡的痛苦如同退潮的海水般,洶涌地退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喻的、從未體驗過的
舒服。
太舒服了。
就像是一個在無盡酷熱沙漠里跋涉了數年、瀕臨渴死的旅人,忽然跳進了一汪清澈見底、甘甜沁骨的生命之泉,每一個毛孔都在貪婪地吮吸著清涼。
又像是一個背負著萬仞神山、在絕望深淵中掙扎了萬載的囚徒,一朝卸下了所有沉重枷鎖,輕盈得仿佛要羽化登仙。
她們體內的每一顆細胞,每一縷精神,都在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
都在忘情地雀躍!都在貪婪地吞噬、吸收著那股精純到無法想象的本源陰陽造化之力!
那種久違的、蓬勃的、無限的生命力如同春回大地般重新回歸身體的感覺
讓她們幾乎要沉醉其中,忘卻了時間,忘卻了空間,忘卻了自我。
秦楓的動作沒有停。
他的雙手如同穿花蝴蝶,又如撫琴圣手,在姐妹二人身上特定的經絡節點上精準地起落、按壓、點拂。
每一次看似輕柔的觸碰,都蘊含著沛然莫御的靈能力量,精準地落在最關鍵的經絡節點上,如同撥動天地琴弦。
每一次看似隨意的發力,都巧妙地將那股精純的陰陽本源之力,如同最鋒利的刻刀,打入她們最深層的、如同宇宙星竅般神秘的能量節點之中,激發著沉睡的潛能,重塑著生命的根基。
時間。
一分一秒地流逝。
房間內的溫度開始變得無比詭異,如同兩個世界的交界。
一會兒寒意凜冽,仿佛置身于萬載玄冰窟,墻壁地面凝結出厚厚的白霜,空氣都變得遲滯。
一會兒又熱浪滔天,如同墜入了沸騰的巖漿海,空氣扭曲蒸騰,視線模糊,連呼吸都帶著灼痛感。
冰與火的能量,在秦楓那精妙絕倫的引導下,以姐妹二人截然相反卻又完美互補的身體為載體,形成了一個生生不息、循環往復的完美能量大循環。
這個循環如同一個微縮的宇宙,陰陽流轉,周而復始。
而身處這宇宙循環中心的兩人。
她們的感覺也開始發生了微妙而深刻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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