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剛才那女人顯然有些不對勁。”
路上,
鐵林皺眉道:“她看向您的眼神有些閃躲,顯然是認識您的,雖然想請您幫忙,又不愿說出名諱,很反常。”
“我們在荊州城見過一面!”
朱云回著,然后不在意道:“而且一個女人,又能怎么樣呢,不要太過在意,還是準備應對景陽山的土匪吧。”
“是!”
鐵林點頭,他作為王府親衛統領,現在又兼任鎮南軍統領,這打仗除了指揮外,都是他負責。
“王爺放心,咱們的斥候按照那土匪說的,已經找到了土匪的埋伏之處。”
“好!既然這些人要做別人都刀,那本王正好為民除害。”
他就藩南疆,
其他人或許不會在意,但南疆三府豪強肯定不想他去。
特別是黎家!
不過他們未免太小看自己,用一群土匪來殺他,也太小瞧他了。
就讓他們看看,
他朱云的實力。
景陽山,三萬名土匪在埋伏點等候朱云,他們還不知道他們已經暴露了。
“大當家,已經查探到鎮南軍的位置了。”
“預計半個時辰就到這里。”
“好!”
景陽山大當家咧著嘴,冷笑道:“什么鎮南王,想過我景陽山也要留下買路財。”
“大當家的,聽說那鎮南王可是剿滅了河東府的所有土匪。”
“說起來,咱們軍師刀疤不也是河東來的嗎?”
說起刀疤,
那大當家看了看附近,皺眉道:“軍師人呢?”
“軍師說去拉個屎!”
“算了,不管他,吩咐兄弟們好好準備,干完這一票,老子請大家去荊州城喝花酒。”
“大當家威武!”
而此時在景陽山另一邊,刀疤滿臉驚恐地遠離這里。
“真是蠢貨,幫南疆那些人對付鎮南王,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啊?”
“老子才不和你們一起去送死!”
想起鎮南王,
刀疤就想到了河東府的那一座座京觀,他擔心自己待在景陽山,也會成為京觀的材料。
“但這么跑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刀疤咬牙,
他曾經也是一個讀書人,不過后來落榜了,回家后土地還被世家給占了,為了活下去也只能落草為寇。
他雖然是書生,卻跟著一個高人學過一點手上功夫,也在河東站穩腳跟。
不過土匪不好干,手底下還有那么一群人,后來河東世家給他拋出誘餌,他就成了河東世家的走狗。
原本他以為這輩子就這樣了,沒想到鎮南王出現了。
那是他第一次面對鎮南軍,當他鉆進那營帳的時候,仿佛看到了死神。
“不能在和鎮南王做對了!”
現在刀疤只有這個想法,但他一個土匪,不干這樣行難道回去繼續讀書嗎?
“不對,我還可以投靠鎮南王!”
刀疤眼睛一亮,
如今鎮南王要就藩南疆,而南疆的人不會坐以待斃,正是他用人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