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上他知道沒有,但他希望有。
傅凜鶴也沒再和他說話。
他看著遠處的海洋,輕輕叫她名字:“時覓。”
“時覓。”
“時覓。”
……
一聲接著一聲,像叫不夠般,一聲比一聲沙啞哽咽,一聲比一聲溫柔繾綣,卻又一聲比一聲痛啞。
“時覓。”
“時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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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覓驟然睜開眼,冷汗涔涔。
她試著轉動了頭,劇烈的疼痛從后腦勺傳來,一只手壓住了她的肩:“別亂動。”
輕軟的男嗓也跟著響起。
時覓茫然循聲看去,一個全然陌生的男人,周圍的景致也是陌生的。
醫生護士也都疾步走了進來,給她檢查身體。
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也驚喜朝她走了過來:“你醒了?”
眉眼里都是驚喜和慈愛。
時覓看著這一張張陌生的臉,神色茫然。
“這里……”時覓想問“這里是哪里”,一張嘴才發現嘴巴干澀得幾乎發不出聲音,人也虛弱得只有氣,沒有音。
眼前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趕緊從旁邊端了杯溫水,舀了一勺喂給她:“來,先喝點水潤潤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