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
傅凜鶴黑眸緊盯著她,一字一句冷冷說完時,掌下再一次發了狠地用力,像要將她骨頭捏碎般。
上官臨臨再次疼得白了臉,她疼得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了,卻還是委屈而無辜地看著傅凜鶴:“和我有什么關系?”
“你以為沒有證據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樣了?”
傅凜鶴嘴角倏然一勾,勾出一個嗜血殘忍的弧度,他抓著的她的肩膀倏然往前一推,拎著她就往高架橋臺階上走。
上官臨臨不知道傅凜鶴要干什么,她唯一能想到的,傅凜鶴要把她從高架橋上扔下去,像時覓被推下去一樣把她扔下去。
巨大的恐懼和求生本能讓她慌亂大聲求救:“救命!救命啊……唔……”
呼救的聲音被突然塞進嘴里的衣服堵了個嚴嚴實實。
傅凜鶴直接抓起了她的大衣衣擺,像破布一樣緊緊塞進了她嘴巴里,她的雙手也被他手掌牢牢禁錮住。
她掙不開,跑不掉,也喊不了。
對死亡的恐懼牢牢鎖住了她。
上官臨臨驚恐得眼淚拼命在眼眶打轉,不斷搖頭不斷掙扎,試圖喚起一點傅凜鶴的理智。
但傅凜鶴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地拎著她一步步朝高架橋面上走。
好不容易追上來的唐少宇和沈清遙一抬頭就看到面無表情地拎著上官臨臨往高架橋面上走的傅凜鶴,周身氣場森冷嗜血如同地獄中殺出來的使者,從眼神到動作都冰冷決然,他這分明是在要上官臨臨血債血償。
“老傅!”唐少宇也顧不得把車停好,趕緊推開車門追了上去,“你不要沖動,你就是現在殺了上官臨臨又能怎么樣?你忍心讓瞳瞳剛失去媽媽又要失去爸爸嗎?”
“是啊,老傅,你冷靜點,你現在的做法除了親者痛仇者快一點意義也沒有。”